第61部分 (第2/5頁)

蹙眉,略有煩躁地點頭。

花公公大喜過望,他好像知道靳長恭對此事,給了他多大的許可權決定了。

“不要被他觸碰,他從來不愛乾淨,也不跟離太近跟他說話,他有口臭,宮中的侍婢都嫌棄跟奴才抱怨過的。”花公公那含笑的眉眼,在蠱惑間流轉出愉悅歡快的神采。

靳長恭嘴角一抽搐,這話也太損了吧,靳微遙的潔癖這件事情整個皇宮誰不知道,也只有他敢睜著眼睛,在她面前公然撒謊。

“夠了!”靳長恭懶得跟他站在這裡討論這種“無意義”的事情,轉身步出走廊,走入蝴蝶蘭小徑。

花公公一慌著急地抓住她的手腕,感受到那細緻得不似男子的細軟,心一跳。

“陛下,奴才還有一個。”

靳長恭被迫回頭,瞪著他,一字一句道:“你還有什麼沒有說的?”

“陛下,奴才跟太上皇,你現在更喜歡誰?”他那一句急切脫口的話砸進靳長恭耳中,讓她腦子一個轟隆發暈。而花公公則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烏亮的眼珠時而閃過緊張,鳳眸全是認真是執著。

“你——”

“吻我。”花公公打斷了她的聲音,攬過她的腰肢,紅唇魅惑地微啟,那嬌豔欲滴的色澤,吞吐著炙熱的氣息:“陛下如果不想回答,您就吻我。”

他不想逼她,也不想聽到她可能會撕碎他心的答案,暫時就先這樣吧。

慢慢來,他有的是耐心與決心,他會一點一點蠶食了她的心,令她根本無暇顧及別的男人,真正成為他的。

靳長恭本來可以很直接地告訴他,靳微遙跟他完全沒有可比性。

可是,他卻似請求,似以一個男人傲嬌而誘惑的態度,要求她吻他,一副任君採擷的妖孽模樣,他的手緊緊錮住她的後路。

花公公闔上眼,沒有催促她,卻也不肯放手。

喜歡,她喜歡嗎?靳長恭看著他,有些迷糊了,跟之前一樣對這個答應感到迷惑,無解。重要就是喜歡嗎?不想他離開她,就是喜歡嗎?對他越來越縱容,也是喜歡嗎?

她沒有比較,也沒有遭遇過,所以無法辨識,確定。

可,她知道她願意親近他,就像現在,她低下頭,微冷的雙唇輕碰一下他的柔軟,一觸即走。

許久,花公公羽睫如蝴蝶扇動張開,眼前已沒有了像偷吻一樣輕柔觸吻他的人了,他張開雙臂,仰頭望著那陰沉,沒有一絲暖意的天空,卻笑得若水洗般明豔動人,那明媚的笑容足以感染整個天地為之失神。

當夜幕遲遲降臨後,靳宮整個陷入一片華燈初上的美景,每一個房簷下都掛著大紅的燈籠,今天年二十九,宮中按照往年習俗只將迎接賓客的國宴佈置得喜慶華貴,至於宮中其它地方卻沒有任何的鋪張浪費,只因前身永樂帝對過節,過年都十分排斥,反感,是以漸漸整個京都對於過年都漸漸冷淡下來,沒有多少過節氣氛。

這種習慣,靳長恭也懶得去調整,她本來也對過年沒有什麼特別感覺,小時候她的父母都很忙碌,即使過年都難得回來過年一次,所以過年聽得最多的則是爺爺奶奶對她父母的埋怨。

入夜後,靳國第一場冬雪終於降臨了,雪猶如鵝毛般在天地間翩翩起舞。整個世界穿上了白色的外衣,一片片雪花從天上飄落下來,瑩白了整個世界。

國宴在重陽殿舉辦,重陽殿是靳國最大的宴會殿,其殿內設計精妙,空曠以純木質為低板,長長兩排的宴桌,中間有一條抵在高臺的大理石過道,過道與宴桌中央位置則隔著潺潺流水,水流清澈見底,隱有鯉魚翻身躍動。

在這古色古香的殿內唯有那金漆雕龍寶座顯得尤為顯目,此刻上面正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昇平,衣袖飄蕩;鳴鐘擊磬,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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