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無論是道具還是高難度動作,你都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那寡人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一番心意的。”
靳淵柏剛才還在狂蹭的身子,聞言便全身的毛都豎起,迅速地逃跑她的身邊,抱著雙臂像遇到淫賊的小姑娘,怕怕泫然欲泣道:“堂弟,你,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靳長恭不點而朱的紅唇似笑非笑地勾起,笑得不懷好意道:“你說呢?”
言訖,她便撇下他,帶著風裴炅與寶兒他們回宮了,餘留靳淵柏一個人僵如石,在秋風中兀自凌亂風化。
眼看著宮門即將關閉,靳淵柏眼波一流轉,這次鬧事兒的目的算是基本達到了,但到底是不甘寂寞的人,不願就這麼回去了,他瞅著一個縫隙,便一溜煙地也跟進了宮。
“堂弟,你去哪裡撿回來的這麼一個豆芽菜回來啊?嘖嘖,瞧這全身上下還沒有二兩肉的。”解決了正事,靳淵柏便有閒心關注別的事情,比如這個一瞧就十分不順眼的少年。
靳淵柏十分嫌棄地睨著寶兒,上下掃視打量,那刻薄尖銳的目光,令寶兒癟著嘴,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懦懦地瞄了靳淵柏一眼,便垂地不敢直視。
靳長恭不語,繼續目不斜視地前行。
長得倒是不錯,白白嫩嫩的,就像一個圓呼呼的湯圓,白糯香甜,不過這性子怕是那種受氣包子型的吧?
靳淵柏蹭到靳長恭身邊,毛遂自薦地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長睫,那修飾過幾分,卻依舊美貌的容顏蠱惑出勾引色彩:“你怎麼光瞅上那些箇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呢,若你有需要隨時來找堂兄,我絕對不會令你吃虧的啊!”
靳長恭嘴角一抽,繼續選擇無視。
但寶兒卻被靳渣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嚇到了,眼淚汪汪地上前拉著靳長恭,怯怯地縮著脖子開始直抽噎地軟軟道:“大哥哥……寶,寶兒好怕……”
靳長恭這才停下腳步,沒好氣地睨了一眼靳淵柏:“別讓外人看笑話。”
這一句話,令寶兒愣住了,而靳淵柏卻像瞧見狗屎插花上一樣憋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震南與震北十分忍耐才未將這聒噪的男人給滅掉,而風裴炅則滿目讚賞地盯著他,她從來沒有看過長得如此溫柔膩人美豔的男人卻能夠笑得如此豪爽自由的,不由得暗暗想:若求陛下真的讓他去鳳國跟她聯姻,不知道他會不會肯呢?
沒走多久,便看小嶽子帶著一隊侍衛急匆匆地跑來,著急道:“陛下,蓮丞相一大早便帶著祈國兩位使臣進宮來了。”
“嗯?不是讓蓮丞相暫時接待著的嗎?”靳長恭蹙眉問道。
“陛下,聽說是那兩位使臣好像丟了隨身侍從,看來是挺重要的一位人物,這才著急要鬧著要見您,這蓮丞相好說歹說也沒有辦法勸阻,這才將他們帶進宮來面聖的。”小嶽子連忙解釋道。
“丟了侍從?”靳長恭抿唇一笑,睨了一眼身後的風裴炅道:“你先帶四皇女且回院休息。”
小嶽子看了一眼跟在陛下身後陌生的寶兒,再看陛下沒有吩咐安排他的事情,心中一陣奇怪,便躬身應是。
“靳帝陛下,能不能請你堂兄陪我逛一逛?”風裴炅語氣帶著誠懇,但眼神卻有一種不似玩笑的認真懇求地看著靳長恭。
靳長恭斜了一眼靳淵柏,勾唇一笑:“隨他樂意。”
言訖便乾脆地走了,而靳淵柏則似怒似怨地瞪著她的背影一眼,回眸睨了風裴炅十分熱切的視線,狀似十分遺憾地嘆息一聲。
風裴炅表情一怔,十分禮貌地問道:“我叫風裴炅,鳳國四皇女,不知道淵柏候可願意跟本殿一同遊逛一下靳宮?”
“哎,為何你要是女子呢,要說你這張臉若為男子必定十分令人迷戀的,可惜了。”
風裴炅聽著奇怪:“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