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族人肯答應?”
“不答應也不成啊,莫家就這個麼一個嫡系子孫了,難不成讓庶子來繼位不成,到時候招婿進房,便也算是保住莫家了不是?”
“可女子——”
“哎,我還聽說,這莫巫白背後可是大有來頭,本來鬧得兇的莫家人,竟然這麼短時間內稍停下來,你猜是誰幫的她?”
伴隨著陣陣威風鑼鼓,街道遠遠駕來一輛宮廷馬車,雙轅四頭馬車,車身黑漆上刻描金纏藤紋飾,車輪卯著碗口大黃銅鉚釘,門簾繡的是銀絲盤龍,馬車之後森嚴有序地跟隨著一支靳軍部隊。
莫家人早已等待於門口,一張張臉眼巴巴地望著,直到馬車駛進,他們才一改滿臉陰鬱,硬擠著笑臉上前行禮。
這時,從軍隊後跑上來兩名身著藏藍色,細膚白面無鬚的男子,架上車梯,撩起車簾,軀身請示道:“陛下,莫府到了。”
一聲陛下,不輕不重,但圍在周圍的人卻驚譁了,竟是永樂帝親蒞?!
看著周圍喧譁鬧事,震南一雙精煁如芒的雙眸一掃,頓時眾人只覺泰山壓頂,鴉雀無聲,帶來的將軍迅速將莫家周邊圍了起來一個鐵桶嚴實,禁止任何人驚擾聖駕。
當靳長恭從馬車內下來時,周圍的百姓真的驚呆了,他們本以為莫家整這麼隆重是為了迎接什麼朝中貴臣,卻不想來的竟是他們靳國的鰲頭帝王!
此刻震驚在他們心中的只有一句話:她究竟是來搞破壞的,還是來滅門的呀!
若靳長恭此刻有幸聽到他們的心聲,絕對會額頭青筋佈滿,咆哮道:老子是來賀喜的,賀喜!別將老子當殺人魔王,好不好?
不過,就算聽不到,看他們那一張張怪異透青的臉色,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但至少民眾亦有進步了,以往誰只要聽到“永樂帝”三個字,不是跑得一溜煙,就是當場嚇屎了!
“莫氏,參加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以莫巫白領首,旗下一干等人跪於靳長恭身前參拜。
“平身吧。”
靳長恭漫不經心地整了整衣袖,斜睨微挑,震南震北形影不離地停留在她身後,其後跟著兩名小太監。
“謝陛下恩典。”
莫巫白率領起身,今日是他繼承家主位置的典禮,所以他特地穿了一身莊重的紫羅蘭色禮服,頭末挽髻,僅用一頂金累絲嵌寶石的挑心冠,他模樣本似芙蓉之容,海棠之韻,明眸善睞,活脫脫一個俏皮仙子。
但今日這一身中性打扮,卻顯得朗目疏眉,鉛華銷盡,面渡流光溢彩,似飄流回雪之俊俏少年,亦似顏甚色茂之絕代佳人。
在靳國黑色為尊,一般黑色只有帝王亦或是親王等人才有資格穿戴,一般普通人穿著淺色,而貴族富賈則由淺至深遞進,他今日一身深紫亦算是尊貴之色了。
“巫白,今日寡人特地來恭賀你繼承家主之位。”靳長恭那矜貴的神色在看到莫巫白時莫名地柔和了幾分,眸光似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朝後擺了擺手。
兩名太監聽令垂首上前,他們一人手中捧著一個朱漆盤子,上面用明黃的絲帕蓋著,莫巫白被靳長恭如此“深情”對待,只覺全身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雖然知道這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可是——果然還是無法適應呀喂!
“陛下,您,您太客氣了,巫白受寵若驚了。”莫巫白頂受不住了,他避開她的視線,上前揭開一看,左邊盤子上放著一把金鑰匙,右邊盤子上面則放著一一銀鑰匙。
他微愣,事前他並不知道她會給他送禮。
靳長恭感受到莫巫白以及周圍人的疑惑,便道:“這是寡人送給你的賀禮啊,你來看看吧,來人啊,將寡人帶來的寶箱抬上來。”
不一會兒,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