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斗篷男子高空攻擊比較適合群戰的全方位全攻,集中一處反而有些施展不開來威力,而靳長恭卻屬於近攻遠防皆具備的全能作戰模式,只可是她功力尚淺,就算能夠運用熟練經驗的攻擊,也彌補不了兩者之間的差距。
所以,就算兩人勉強算是配合得不差,仍舊無法跟夏合歡造成任何影響。
夏合歡就像喜歡將最喜歡的甜點留到最後“品嚐”的孩子般,他完全忽略了靳長恭,全力攻擊著鬥蓬男,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合作。
靳長恭停在一邊觀注,她眯了眯野性的黑眸,暗自思量著她能夠獲勝的機率,看斗篷男被挨著打的模樣估計快要不行了。
想也是,當初在靳國的時候,他可是連她都打不贏,現在又怎麼可能打得贏比練浴血魔功的她還要強幾分的夏合歡。
若不再做些什麼,他們倆必輸無疑了!
靳長恭如薄膜般淡薄的唇輕輕抿起,眼底一抹精睿的光芒悄然爬上眼瞳。
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瞄準,運功,投擲,這好像只在瞬間甚至是一秒間的考慮都省略,乾淨俐落,一氣呵成。
“咻”的一聲如光束般快速射去,精確地朝著夏合歡的背部擊去。
就像預料的一般,夏合歡朝側偏了偏,替斗篷男爭取了一個空隙回神。
“喂,斗篷男,我們兩個合為一體吧!”
哈?鬥逢男也算機伶,趁機便將兩者的距離拉扯開來,他聽到靳長恭那扯嗓喊的一句話,表情怪異地猛地看向她的方向,明顯不解。
而夏合歡聞言手一震,力量在瞬間爆發殺意就濃了。
“你這個女人,難道真的就這麼慾求不滿嗎?!”
想著她對他做過的事情,還有現在跟大庭廣眾跟另一個男人邀約此等無恥的事情,她難道就沒有一絲羞恥之心?
靳長恭被夏合歡那一聲飽含極度怨念咬牙的聲音一吼,先是詫異地瞥了他一眼,然後瞧著那兩人明顯想歪了的神情,不由得冤枉地申訴道:“不是那意思,好不好?”
“那是什麼意思?”斗篷男很給她面子地接著問了一句。
“意思就是你趕緊將自己交給我吧,記得放輕鬆,不要怕,我會小心你不會痛的。”柔軟似黃鶯的嗓音夾雜著幾絲不耐煩。
原來就思想蓋歪樓的兩人,不知道為何聽了她的話,此刻更加朝著更歪的方向傾斜了。
看著斗篷男嘴角一抽的模樣,靳長恭嘴角慢慢揚起不懷好意的微笑,當笑容越擴越大時,幾乎咧成一道邪肆的狂傲。
她似彈鋼琴般修長白皙的十指一晃動,微薄的陽光照射下,似銀光熠熠,然後以肉眼無法觀察到的速度,十根水亮亮的銀線刺進了斗篷男的身體裡。
斗篷男身體一震,他能夠感覺到四肢在被刺進的某一瞬間變得就像木頭一樣僵硬,然後似有一股奇異的力量緩緩流躥他的周身,充斥在他的經脈內腑中,最終遊走遍全身。
“嗱,千萬別試著反抗它,否則的話——我跟你都會受傷的!”靳長恭慎重地警告了他一句。
夏合歡倒是有趣地看著他們的舉動,粉色唇瓣露出一抹很稚純的笑靨,道:“果然會垂死掙扎的獵物在捕狩的時候,才會更有趣吧。”
獵物?哼,接下來就看看我們之間誰才是獵物!靳長恭勾起上挑的眼角,似笑非笑地操縱著斗篷男放棄了音攻,拿著玉簫當成武器,猛地攻上去。
此時的斗篷男與之前的狀態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連夏合歡都能感覺到他就像吃了升級的爆發藥,內力與速度都同時不可思議地上升了好幾個等級。
夏合歡不由得收起先前的漫不經心,認真以對,但是他很快發現,這斗篷男的招式簡直太古怪了,而且他好像總能夠預先探測到他的一下步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