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這個場子本來就不是你的!還給薛虎,賠償一切損失!
三天之內,我要看到你的誠意!
這個女孩,以後看到她,離她一百米遠!
不然,下一次飛鏢去的方向,就是你的喉嚨了!”
黑衣人上前,兩指化鉗,緊緊釘住邱智巍喉間的軟骨,將他壓在地上。喉軟骨是最敏感的地方,平時稍微碰觸都有感覺,更別提現在被黑衣人如鐵鉗子般的雙指夾住。
黑衣人也是恨邱智巍,居然敢對無辜的女孩下手。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來,這個女孩一輩子就毀在邱智巍手上了。
雖然和女孩非親非故,萍水相逢,但她的鎮定如斯的氣場,卻讓他有些欣賞。
“呃,呃!老大,明白!我馬上退出溜……冰……場!一定,一定給薛虎滿意的……補償!一定離……這個女孩一百米遠!”
邱智巍只覺得喉頭又痛又麻,想咳咳不出來,想吐也吐不出來,還被扼得無法呼吸,大腦幾近缺氧。
這個,是不是要死的感覺?
原來,死的感覺這麼難受!
邱智巍瞳孔擴散的眼睛,把黑衣人的面目拉得很近,他發現,對方的眼神冰冷至極,冷靜得不帶一絲感情。扼著他的脖子,就象扼著一隻小雞一般,只要他願意,隨時能夠發力,扼死他,並且不帶一絲感情。
在這個黑衣人眼裡,沒有畏懼、沒有感情、沒有憐憫,有的只是潛藏著的濃重的殺機。
此時,這股殺機毫不收斂地釋放出來,深深刺入了邱智巍的骨髓。
邱智巍真地害怕了。
黃坑鎮上,還沒有哪個人讓他這麼害怕過!
他只覺得身下一陣熱呼呼的,有溼答答的液體流出來。
“哼!瞧你這狗熊樣!”
黑衣人兩指一鬆,把邱智巍的腦袋甩開,然後站起來,看都不看邱智巍一眼,就象他是一條死狗一樣。
室內飄起一股排洩物特有的氣息,趙菲厭惡地皺了下眉頭,掃了一眼邱智巍,見他牛仔褲下面,溼了一灘出來,還有一線水流,滴滴答答地往外溢。
隨著黑衣人放開邱智巍,空氣中無形的殺氣頓時消失。他上前,不由分說地拉著趙菲的手,便往辦公室外走去。
“等等,我的書包!”
趙菲正四處打量,尋找她不知被扔到何處的書包,就見黑衣人另一隻空著的手一晃,她的書包變戲法似地變了出來。
“放開我!”
趙菲驚喜之餘,忽然又壓低聲音,輕輕地道。
黑衣人眼中露出迷惑的神情,接著,等趙菲手輕輕一掙,他才發現,原來自已的左手還緊緊抓著趙菲的右手。
很滑、很細緻的右手,掌間稍有些粗糲,應該是勞動造成的……
半天,趙菲見黑衣人仍沒有動靜,又是輕輕一掙,黑衣人才恍然,自已竟然走神了。
看著趙菲含羞的臉,他歉意地一笑。不過這一笑,被掩藏在了黑色紗巾下面,趙菲只看到他的眼神驟然一鬆,但心裡卻分明知道:他笑了。
右手被他納入掌心,雖然他的手掌還不是很寬大,但卻十分溫暖有力,五指的指腹間,有硬硬繭皮,好似經常做某種訓練似的。
牽著這樣的手,趙菲忽然有種錯覺,好象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害怕了。
帶著一絲的眷戀,趙菲還是毅然放開了黑衣人的手。
他和她之間,只不過萍水相逢,看他嫻熟處理這種道上事務的手段和能耐,他和她之間,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她只是個學生,而他,估計是個成熟的社會人!
不容趙菲再多細想,黑衣人一指門外:
“快走吧!”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