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一般,突然抬頭朝著白露嘶吼道,而且還咬牙切齒。
白露突然笑了一下,點頭,“好,不走,你叫什麼?”
“王大為!”
“好,王大為,是吧!歸隊!”突然,溫和的聲音瞬間消失,再次轉化成為凌厲的角色,眼光冰涼,看向所有人,“我數三十下,你們全部從高到低,站成五列,每列十九人!快,一,二……”
在白露雷霆的作風下,一群人快速的站立整齊,一個個抬頭挺胸的站的筆直,正對著白露。
白露卻輕佻的吹了吹口哨,這群人,孺子可教!
“很好,我將會對你們進行為期半個月的訓練,在整個訓練過程中,你們什麼時候受不了了,什麼時候都可以退出,但是必須簽訂永不當兵的條約。知道了嘛!”
“是!”聲音有些微弱的回答。永不從軍,那是對這個和平時代,每個男人最致命的打擊,那是人格上的鄙視!
白露不雅的掏了掏耳朵,很不高興道,“沒吃飯嘛?大聲點!”
“是!”受到刺激的人群頓時爆發出雷霆的嘶吼聲。
“從今往後,你們得稱呼我為教官,說話之前喊報告,得到我的允許,你們才準說話。而且,時時刻刻站直身體,抬頭挺胸。只要聽到我叫集合,所有人都給我拿出一萬分的精力來,誰做不到誰就滾蛋!聽到沒有?”
“聽到了!”
“很好,去,完成你們的極限越野!天不黑,不準停!”
白露說完,突然第一個人帶隊的跑了起來,其一是她的這具身體還弱了些,必須要得到鍛鍊,其二是,一起的作用可以感化這群人,好讓他們更加聽話一些。
果然,所有人看著白露跑在前面,都沒有任何的歧義,紛紛的跟了上去,突然壯志凌雲,完全比之前被狗追著跑好多了。
白磊拉著狗繩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白露,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哥哥會帶兵,難道這個就叫做遺傳?
而鳳鈺,卻突然深思起來,這樣的白露是他不成見過的,從白露的神色中完全可以看的出來,白露之前帶過兵,才會如此有方法,如此胸有成竹,彷彿這次和耶律邪的比試,並不想之前所預料般一樣,好像更加精彩了一般。
這個白露,神一般的女子,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雨突然下了起來,如同夏天一樣,變化詭異。跑步的人也彷彿被這突然來到的雨驚了一跳,紛紛停住了腳步,朝著白露看了問道,“教官,下雨了!”
白露頓時停下了腳步,猛的回頭,眼中閃過寒光,朝著剛才說話那人厲聲道,“不是讓你說話之前喊報告嘛,扣十分!記住,你們每人一百分,扣完的給我滾蛋!”
那人立即縮短了脖子,不敢在說話。
白露巡視了一圈,身上的衣襟衣襟被雨水打溼,臉色全部都是水珠兒,幾乎都快睜不開眼睛,“跑,繼續跑,就算是發洪水了,也給我跑到天黑!”
所有人的腳步有些遲疑,下雨了還跑?
但是看到白露說完,就轉身繼續跑,那小身板彷彿蘊藏著無限的能量,縱使他們這群牛高馬大的之人也比不上,可是,也不能如此認輸啊,不就是在雨中跑步嗎,要不然滾回家說出去都丟人。
一時間,做好思想工作的新兵,慢慢吞吞的繼續跑了起來,猶如之前訓練那般。
遠處,站在棚子下面的鳳鈺,臉色蒼白,全身無力,任由疾風扶著,每到下雨的時候,就是他發病的時候。
疾風擔憂的看著鳳鈺,“王爺,我們回去吧!秋靈公主還在等你。”
鳳鈺微微有些驚訝,看著白露的背影,氣息微弱道,“秋靈還沒走?”
疾風無奈,拖著鳳鈺就朝著外面走去,“王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