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了,雖說他平日看起來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可他到底是侯府的二公子,從小到大,走到那兒不是被捧著、慣著,今日卻在一個丫頭身上吃了癟,加上剛才看到花嬌與陸銀在一起,本就心中有氣,這時早下了決心,今晚要佔了她的身子,讓她再也生不出別的心思。
他呵呵笑了兩聲,看著花嬌哭得已然發紅的眼晴,雖有些心疼,可是為了將她留在身邊,他還是狠了狠心,湊到他身邊,壓低聲音道:“前兩天你不是還跟彩蕭說,你住在爺的外間,就是爺的人了嗎?怎麼,嫌我不收用你,就要轉投到小白臉懷中嗎?今兒爺就成全了你,讓你真正成了爺的人,省得你再出去勾三搭四。”
花嬌極力的扭著臉,想要躲開他噴在自己臉上的粗重氣息,又急又氣道:“我只是你的丫頭,你不是說過不會強迫我的嗎?”
“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隨著那個“了”字出口,花嬌的上衣嗤的一聲被撕開了,落出了裡面月白色的肚兜。
柳含章的雙目如著了火一般,死死的盯著薄薄的布料下那白白的饅頭,還有那兩朵隱約綻放的紅梅。
花嬌尖叫起來,開始極力的掙扎,雙腳被他牢牢的壓制著,只好用雙手亂打,見沒什麼效果,也顧不上他是爺了,拿手就去抓他的臉。
柳含章不防她反抗的如此激烈,臉上一下子被抓了一道子。身下的器物早就憋的發疼了,他再也沒有耐心與她慢慢的磨了,說了一句:“沒想到嬌嬌還是個小野貓。”就抓了她雙手,舉過頭頂,用腰帶綁了個結結實實的。
柳含章有力的雙腿壓著她的下、身,伸手將她胸前唯一的遮擋也扯了下來。一低頭含住了他肖想已久的豐、滿,一隻手也撫上了另一邊的高、峰,有些不知輕重的揉捏起來。只覺解手滑軟如絲,卻又飽滿堅、挺,真真是溫柔醉鄉。
花嬌卻是疼的慘聲哭了起來,這個身子還不滿十六歲,乳、房才剛剛發育好,平日自己一碰還覺有些疼,現在一個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啃咬,一個被他大力揉捏,早疼得直冒冷汗。
可是她越是哭,他就越興奮,雖然心中也有憐惜,可是手卻忍不住扯下了她的中褲,撫上了她那神秘的地帶。
柳含章從沒見過女人的身子,這時不免在她胸上親了兩下,就轉移陣地到了下面,雙手大力的分開她白嫩的雙腿,盯了她那粉紅的細縫瞧。
花嬌只覺要羞辱而死了,雙手被綁在了床頭,暴露在空氣中的酥、胸上青青紫紫,佈滿了吻、痕,乳、首更是被吸的硬、挺如豆,大開的雙腿間,男人的頭就爬在那裡。
他的唇突然含住了她那裡,花嬌在羞憤中又湧上了一陣陣抑制不住的顫慄。她真希望自己能暈過去,可是腦子偏偏卻清醒無比。
柳含章似是終於舔、弄夠了,抬起頭來,跪在她雙腳間,一手掐著她的大腿,一手扶著自己早就猙獰的腫脹,入了進去。
“混蛋!混蛋!你們柳家人全都是混蛋!”花嬌想躲又躲不開,只好一邊嗚咽,一邊罵著。柳含章只進去了一點兒,又怕她疼,強忍著停了下來,見花嬌哭的滿臉淚痕,又是憐又是愛,湊過去就要親她,卻被她扭臉躲了過去。
柳含章只好親了親她的臉蛋,低聲哄道:“嬌嬌,寶貝,忍一忍啊,一會兒就好了。”說著一挺身,盡根沒入。
花嬌只覺下、體如被撕裂一般,疼的一下子昏了過去。
夜裡,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秋雨,柳含章摟著懷中昏睡著的女子,笑的又是滿足,又是寵溺。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擁有了一個女人,剛才太過激動了,竟然沒幾下就洩了。現在就著燭光,看著她依然帶著淚光的昏睡的小臉,只覺美到了骨子裡了。
血氣方剛的柳二爺,欲、望一下子又抬起了頭,可是她是第一次,剛才用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