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就是現在這副光景。
皇甫薰看到眼前這個架勢,頓時便也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緣由,以及事情的前因後果,她當即便是神情一愣,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如果陸辰要殺她,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信手沾來。
“老祖,這幾位是我的朋友,今天他們來找我,是敘舊的,不存在關係伯陽城的安危,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就由我來擔保吧。”陸辰對猿魔老祖說道,因為猿魔老祖是坐鎮伯陽城的,負責守護伯陽城的安危,就連陸辰要網開一面,也需要經過猿魔老祖的同意。
猿魔老祖沉吟片刻,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是侯爺的朋友,那便也罷了,你們繼續敘舊吧,我老祖去也。”說著,猿魔老祖騰空而起,朝著伯陽城飛去,離開了現場。
猿魔老祖一走,現場緊張的氛圍立刻消散了開去,只剩下陸辰獨自站在原地,以及這一邊的皇甫薰,和神鷹三子在現場。此時,陸辰站在樹林之中,在月光的映照之下,身影蕭條,顯得有些瘦弱,隱隱顯示出幾分孤獨的意思來,看了之後,便是讓人覺得心疼。
但是一想起陸辰所做過的事情,以及他的名氣,便又會感到震驚,簡直和他的外表不同。
人說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似乎就是這樣一個道理,但從人的外表看去,似乎覺得這個人比較普通,但是實際上,他可能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幹過大事情,也是說不定的。
皇甫薰在震驚之後,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和往常時候一模一樣,充滿自信和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氣勢,說道:“陸辰,誒,你能力如此之好,身邊人才濟濟,我真痛恨自己,當初沒有更加努力的,將你留在我的身邊,替我辦事,如果這樣一來,恐怕我們齊國早就立國稱帝了,而你,我會盡我全部的力量,來滿足你的一切要求,任何要求,我都會盡力滿足你。”
皇甫薰說道這裡,語氣有些哀傷,也有些後悔,當初她的確是挽留過陸辰,但是似乎不夠努力,沒有到達那種捨我其誰的地步,所以現在才感到後悔,覺得心意上面有點過不去。
陸辰擺了擺手,呵呵一笑,說道:“公主,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呢?有什麼意思?”
頓了頓,陸辰又說道:“公主,我已經再三申明瞭我的立場,你我是對立的環境,如果我可以清清白白的加入你的陣營,替你效勞,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可以,我肯定不會拒絕你,因為你對我的情義,實在是太深厚了,感謝你的厚愛,我會銘記於心的。”
聽陸辰這麼一說,皇甫薰似乎受到了什麼感染,神情上流露出幾分感動,說道:“陸侯爺,雖然你我是對立的環境,立場永遠不可能站在一起,但是現在有你這樣一句話,似乎也不枉費我從當初,再到現在的一番情意,我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雖然我並沒有成功,呵呵。”
陸辰聞言,忍住不再去觀看皇甫薰的神情,說道:“公主,你我敘舊時間已經到了,你也知道立場並不一樣,我不能長時間的和你呆在一起,那麼就請你轉達我的意思,向你的父王問一聲好,天色已經太晚了,我現在要走了。”陸辰說著,也不等皇甫薰回應,轉身便離開了。
皇甫薰親眼目送陸辰離開,心中百般滋味,說不出來的感覺。剛才她其實很想挽留陸辰再待一會兒的,但是一想到他們之間的立場不一樣的,所以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錯,陸辰現在可是大和王朝的人,忠義候,兼兵馬大元帥,舉足輕重,說一不二,老是和她呆在一起,難免會被人所詬病,況且孫子昭那裡,也怕陸辰回去之後不好交代。
雖然孫子昭並不是這樣的人,但不管怎麼樣,總歸影響是不好的,所以皇甫薰還是放棄了。
“我們也走吧,早就知道這一趟會白跑,根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