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的心情交織在一起,康熙最後無力的揮揮手。
“你說什麼?只是禁足”張明德猛的從躺椅上坐起來,不滿的蹙眉。
“線人傳出話兒,說是雍郡王和其他的阿哥求情的原因,康熙也有些懷疑廢太子中毒的事了。”
“又是雍郡王”上次他本以為,太子胤礽被廢,他定會和大阿哥、三阿哥以及八阿哥爭奪個你死我活。他們也好趁機發展勢力,以圖大志,沒想到那個雍郡王竟然坐壁旁觀,根本不參與,朝堂的局勢除了緊張點,根本就沒發生動亂,讓他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沒想到,這次又是他阻了他的計劃,難道他真的對皇位沒想法?不,不會的,就連他也無法抵抗,更何況他那樣的俗人了,看來他不是一般的睿智難纏啊
還有朱羽天,真是狂妄自大,以為憑他們兩個人的力量便可以殺了康熙,毀去清朝嗎?看來不多吃些苦受些罪,是不會明白有時候個人修為高也抵不過陰謀詭計和權勢,他會等著他們自己主動來求他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張明德抿口茶水,嘴角微翹,“給八阿哥他們送些口信,他們不是要追真兇嗎?朱羽天和吳行轅不是很符合條件嗎?曾經用藥物控制太子,意圖謀害康熙,事情敗露,唯恐太子洩出兩人身份,企圖殺人滅口”既可撇清自己,又可逼得兩人走投無路來投奔自己。
“是,屬下知道怎麼做了。”
“該死這群清兵瘋了嗎,總是陰魂不散的追捕我們要不我們直接打上八貝勒府算了。”朱羽天用劍刺著大樹,惱怒的說道,這幾天她都快被逼瘋了,覺也睡不好,都說多少遍了不是他們對廢太子下的毒,那些人還是不相信。要不是自己答應了羽蝶和行轅以後儘可能的不殺人,她真的想宰了他們,這種喪家犬般逃亡的日子她真的受夠了。
“我想很可能是張明德做的手腳那些清兵不可能發現我們的蹤跡。”吳行轅見朱羽天發洩完了,緩緩的說道:“他這是逼我們投靠他。”
“那個死道士,看我不劈了他”知道了害自己的罪魁禍首,朱羽天火氣再次冒了出來,復明盟的人果然都不是東西
“羽天等等”
“你放開我我是答應你不亂殺無辜,可是張明德那個假道士,又不是什麼好鳥,再說是他先對我們出手的”朱羽天怒瞪著漂亮的大眼睛。
“我知道,我不是阻止你去找他算賬,只是我有更好的主意,你想不想聽?”這樣也許可以藉助雍郡王洗脫罪名。
“那你說吧”朱羽天也知道張明德修為不比行轅低,而且還有著大批的手下,自己即便施毒也討不了好。
“爺爺,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好奇的看著車外,從小就在村子裡長大的鐵娃,哪裡見過外面的世界。
“鐵娃……”老人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渾濁的眼中閃爍著水光,沒想到他隱姓埋名了幾十年最後還是被人找了出來,他早就厭倦了以前打打殺殺的日子,自己的兒子兒媳已經因為那些人的野心而死了,他只剩下孫子了,難道他也要被自己拖累
“小心,有殺氣”隨著叫喊聲,車外突然一陣刀劍相接的鏗鏘聲,以及慘叫聲,鐵娃害怕的躲在老人的懷裡。
這就開始了嗎?老人佈滿褶皺的臉上溢滿傷感和絕望,剛想囑咐自己孫子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活著,一陣幽香飄過,便不省人事了,只是抱著鐵娃的手如何也不肯分開。
“這怎麼辦?”朱羽天扯開面巾,指著抱在一起無法分開的爺孫兩人,無奈的看著吳行轅。
吳行轅輕點老人的臂肘,他的手無力的垂下,朱羽天和吳行轅分別帶著鐵娃和老人飛身離開。
“誰?出來”正在教弘曆、弘時識字的宛如,摹地抬首,玉手捻起一粒棋子射向櫻花盛開的繁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