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抬起了頭,毅然看著西弗勒斯。
“西弗,很多事情我沒有辦法說出來,不是我不願意說,如果我能說出來,即使讓我魂飛魄散我也願意,但是——”她的心越來越痛,她極力維持著神志,繼續說著,“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許你可以將我看做是從別的世界穿越到這裡的人,至於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我不能說,或者說我自己也不知道。西弗,你相信我嗎?”蘇小千的痛感越來越強烈,那種似乎要將他撕裂的痛感差點讓她昏厥過去。
西弗的臉上並沒有出現多大的變化,似乎蘇小千所說的東西他都有所感覺一般。
“我……”蘇小千還想說些什麼,既然同樣是要感受這樣的痛苦,那麼幹脆讓她將必須要說的全部說出來好了。
“夠了,不要說了!”西弗勒斯忽然吼道,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的一隻手抓住了蘇小千的肩膀,“停下來,不論你想做什麼,現在都停下來。”
蘇小千遺憾地看著他,果然還是不能說出來……她陷入昏迷前似乎聽到了門口那裡傳來了一陣聲響,她來不及琢磨那是什麼就昏了過去。
西弗勒斯抱住她的身體,看著珍珠白的軀體在空氣中忽明忽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方才門口傳來的聲響他也注意到了,但是此刻更重要的是他懷裡的人。
這種情形,難道她的狀態出現了不安定?他忽然記起了她剛才說的魂飛魄散,他心一驚,究竟是什麼東西她不能說出來?他抱著她走下了床,走到書桌那裡翻找了起來,然後找打了一瓶他嘗試著的可以穩定魂魄的魔藥。
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將瓶蓋開啟,將裡面的魔藥全部倒入了自己的嘴裡,然後略顯蒼白的唇瓣慢慢地移向了蘇小千緊閉著的嘴唇。
輕輕地貼上。那冰涼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腦海出現了不該憶起的那些片段,他定了定神,然後輕輕地撬開蘇小千的嘴唇,一點一點將口裡的魔藥渡了過去。然後只能在一邊觀察著她的身體,待到她的身體不再出現變化時,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蘇小千在他的懷中無意識的動了一下,唇瓣微微開啟,可以看到她帶著粉嫩的小舌動了一下。西弗吞嚥了一下口水,忽然移開了視線,逼著自己轉移注意力。他開始思考起方才發生的事情。
蘇小千的話語,她不能說卻說了一點的事情,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開始聽到的時候他不是不驚異,但是那股驚異卻很快的被壓了下去,對於他來說,似乎只有這一個說法才能解釋她身上種種的奇異,按照她的說法,她似乎是瞭解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事情的,卻因為某種會將她滅亡的力量阻止住了,另外——他可以肯定剛才一定有人在他的門口偷聽。
他剛剛被賦予了那個烙印,現在就來了偷聽的人,會是什麼人?難道是……他的眼裡出現了一絲迷茫,很多事情似乎變得更為複雜起來。
回憶下 。。。
蘇小千醒來後,西弗勒斯決口不提她昏迷前的事情,彷彿那一天的談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西弗勒斯每天忙於學習,畢業考臨近,就連他也顯得忙碌起來,除此之外,霍格沃茨之外的巫師界也陷入了從未有過的混亂。
近一個月,幾乎天天都有巫師被殺害的訊息傳來,很多學生驚恐的都不敢再看報紙,生怕下一個被害的會是他們的親人。
恐懼、憂慮、戰爭的影子瀰漫在巫師的世界裡,就連霍格沃茨也感受到了這樣的氛圍,食死徒和格蘭芬多的矛盾激化了。
這時候的鄧布利多似乎也開始表明了自己的觀點,看了預言家日報,他的一句話給蘇小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些想要改變現在被侷限了的巫師界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利用這個幌子來做一些危害世人的行為則是絕對不被允許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