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扯掉一隻衣袖疊好放在墨焱的額頭,再將衣服疊好,為他擦拭著裸露的胸膛和背部。
背後那朵玫瑰,真的很妖豔,耀眼,紅欲滴血,呼之欲出。
不像是紋身,因為太過活靈活現,所以便覺得可怕,夏琂第一次想要去了解,這個人的身上,到底揹負了什麼?
折騰了一晚上,墨焱的燒好在退下,夏琂冷得打顫,眼睛有點疲乏,渾身髒兮兮的,精緻的臉上也有幾處炭黑,看上去很滑稽,她無暇兼顧那麼多,只有等待天亮,無力的坐在墨焱身邊沉沉睡去。
好在他沒事‘‘‘
墨焱醒來,看著沉沉趴在自己胸膛上熟睡的夏琂,手裡拿著給他降溫的破衣服,身邊的火堆早就滅掉,她緊緊挨著他,身子縮成一團,兩隻光著的手臂被凍得通紅,似乎想要極力在他這裡尋找溫度,一張臉又髒又紅,極其怪異。
動了動,墨焱危險的眯起眼睛。
他的衣服被脫下了?那麼?
看著胸前一張疲憊至極的臉,墨焱嘆氣,眸光幽紫,閃耀出妖豔的異樣光芒,罷了罷了。又不是第一次看見。
他伸出手,撫上她的臉,輕柔的將她放在一邊,將自己破掉的衣服蓋在她身上。
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除了中彈的地方微微發疼,沒哪裡不舒服,夏琂的傷口處理,他認為是絕對沒問題的。
沒一會兒,夏琂也醒過來,看著眯著一雙紫眸,觀察自己睡覺的男人,一個鯉魚打滾站起來,身上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你醒了?”
“你睡相真不一般啊!”墨焱笑得很痞,瀲灩的眸湛紫得如初綻放的紫羅蘭,魅惑,妖治,斐然,然而不難聽出裡面的戲謔。
夏琂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是墨焱?
良久,墨焱起身,一手搭上了她的肩,下巴隨即跟著靠上去,也抵在她頸間,邪肆一笑,“怎麼?連反駁都不會了?見過離灝以後,變得更傻了。”
擔憂,瞬間轉化成怒氣。
夏琂一把推開他,“墨焱你這個混蛋‘‘‘”
墨焱一個釀蹌,夏琂忙去扶他,“墨焱,演戲也該也該有個限度,就你這破身子板,現在給我乖乖沉默,別惹我,免得你說我欺負傷患。”
他順勢將自己的重量大部分靠在她身上,懶洋洋的挑眉,笑得很欠抽,夏琂驚悚了,在她的記憶裡面,墨焱可沒對她笑得這麼真誠過,天地良心,她通常是被揍,能讓他這麼笑的,只有一個,小白痴夏琂。
“喂,你是不是看見了?”
耳邊響起了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夏琂一愣,沒有隱瞞,點頭。
“因為當時,來不及,所以,我‘‘‘唔‘‘‘‘‘”
夏琂話沒說完,墨焱轉過她的頭攫住了她的唇,她的聲音卡在喉間,一言不發。
“用剩下的布料連同傷口一起,幫我蓋住那個印記。”
一吻完畢,墨焱抵著她的額頭說道,夏琂沒多言,依照他說的,將他背上血紅欲滴的玫瑰一點點遮住。
“喂,墨焱,這裡不是訊號區,我們怎麼出去,魅離他沒事吧。”
聖彼得堡真他媽的冷,夏琂不停搓揉著自己的手臂,來回踱步,她就不明白,這墨焱光著上身,就不冷嗎?不冷嗎?
墨焱伸長手臂一拉,夏琂整個人跌在了他的環抱,墨焱就像一暖爐似的,靠著他就特暖和,夏琂也沒掙扎,整個人縮在他懷裡,暖和了不少,但是畫面奸|情四射,墨焱赤著上身,夏琂就穿了個貼身小背心。
“魅離會沒事。”
肌膚摩擦,兩人很不純潔的響起了那幾次的擦槍走火。
夏琂的臉頰微紅,墨焱揚起邪肆的笑,“想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