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的離開了場中,圍欄圍住,場裡留下的就只有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的舞姬以及那幾頭紅了眼睛留著口水的雪狼
論箭術,眾多的人都是會些皮毛的,箭法如何,精不精準卻是不好說,一些大臣本是看中了那場中難得的胡人,但在看到箭的時候卻都連連擺頭,甚至一些本會箭法的人也都遲疑的在思量
高臺與練武場本就距離頗遠,可以射中靜物都是難中之難,更別說還要在保證箭法精準的同時力道還要足夠刺入厚厚的狼皮,謹晏從小廝手裡拿過一直黑羽箭,指尖翻轉箭羽輕旋
他問一邊沒有動作的墨恆
“瑜王殿下有沒有興趣比試一番?”
墨恆看著場中,眼中有冷淡的光,好似是在觀看著一出情意綿綿卻略顯無趣的啞劇一般,他道
“謹將軍盡興就好”
坐在墨恆一旁的秦沐抓著時機看向了謹晏身後的女子,不羈的眉眼向上遙遙一挑,他看著女子向謹晏道
“既然大家都覺得沒什麼意思,那不如按照方才太子說的,今天的場子就交給謹將軍身後的姑娘和瑜王好了,正好可以比試比試看看謹將軍看中的姑娘是不是與別處的不一樣”他喝了一口茶,頗有善意的道
“當然,點到為止”
謹晏放下手裡的箭,頗為為難的思索,他看了赫連書畫一眼,赫連書畫對他淺笑一瞬,隨後道
“自然可以,只願小女那些小技量不會灼了大家的眼才好”
墨桀在其中笑的格外開懷的道
“哪裡的話,在中原敢上殺場的女子已經算是最有趣的事情了,是吧,皇兄”
墨恆單手扣在桌面,嘴角邪魅的一勾,看著赫連書畫點了點頭,他拿起弓箭淡淡的道
“比試的規矩就由姑娘來定好了,畢竟和女子比試,本就是不戰而勝,今日也是機緣好,想看看招式用在女子身上,會是什麼模樣”
赫連書畫看著場中已經蠢蠢欲動的狼匹,側頭看著那弓箭眼光微閃,隨後道
“我不善用弓,不如這樣,就勞煩瑜王殿下移步到場中,看誰殺的狼多,誰就贏,如何?”
樓高風大,他的髮絲被風吹的往後輕飄,俊逸非凡的臉龐笑意微微凝固了片刻,隨後放下手中弓箭,淺淡的道
“我還以為姑娘箭法高超,所以準備同姑娘比試箭術,既然不會弓箭,那就隨姑娘說的,既然是場中比試,我就不用兵器,姑娘隨意”
他比著一個請的手勢,赫連書畫也不推脫,眼看著場中一頭狼按耐不住的往一名女子撲過去,尖銳的利爪剛剛碰到女子□□的手臂,她袖中摺扇用力擲出,在空中傳出冷風吹過的聲音
那名被嚇得動彈不得的女子任命的閉著眼睛,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手臂上剛剛傳來入骨的疼痛,下一秒就被沉重的聲音驚得張開了紫色的眼眸
黑色的摺扇在風中傳出劍嘯出梢的冷冽聲,在空中幾輪翻轉之後快且精準的劃上了狼匹的身側,瞬間白色的皮毛被染上了一層血色,狼被惹怒,側首往摺扇的方向撲,赫連書畫從高臺躍下,白色繡花的裙襬在空中翻飛,層層疊疊猶如盛開的牡丹花,長長的黑髮順滑的在她身後飛揚,眾人詫異間她單手接住飛旋迴的摺扇,眼中寒光驟現,摺扇比方才更加急速有力的往狼劃去,霎時血湧四濺,剛剛還活的好好的狼匹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四肢抽搐,赫連書畫手持扇端,低頭聞著摺扇上的血滴,只見那摺扇的扇尾上血滴一滴一滴的往下滑落,扇如刀鋒,不留一滴血意
場面一時有些赫然,其餘幾頭狼有些忌忐的往後退了幾步,聲勢上卻越加叫的嚇人,歌姬們看著有人來救,連忙跑到了她的身後尋避處
高臺之上的墨恆輕笑的看著場中的一切,隨後也一躍往下,身姿穩健的停在了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