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王爺像這次這樣的震怒。當他接到伯賞炙的千里加急信之後,將所有事情扔下,連夜飛奔通州,可見王爺對閃族事情是如何看重了,可是殿下這次……”
他頓了一頓,看著有些不安的寧之行,突然笑道:“之行大哥,你放心,濟寧十八鎮總督司馬大人已經趕來,想來小姐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司馬大人到了!什麼時候到的?”寧之行和李桂行聞聽,臉色頓時大變。
“你們前腳出來沒有多久,司馬大人就來了!”
“壞了,壞了!司馬威德平日最是嚴肅,對待下屬之嚴厲乃是在朝廷出了名的,而且為人十分的古板,對任何事情都十分的較真。此次他也為了這事前來,恐怕真的是大事不妙了!”寧之行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會吧,威德雖然古板,但是和梁王乃是世交,更是看著殿下長大!”賀心童強笑道。
“心童,你忘記當年威德親子失手殺人,威德親自將兒子綁上大殿,雖然聖上赦免了其罪,但是威德卻以國法雖赦,家法不容,活活將親子打死!湛侄此次閃族之行,不論她本意如何,但是她此行確實挑起了整個閃族之間的爭鬥,你說若依照威德的脾氣,會是如何?”
“不好!”賀心童聞聽也感到不妙,連忙翻身上馬,對寧之行和李桂行說道:“之行,桂行,你我趕快前往帥府,看看能不能救湛侄一命。”
三人立刻上馬,打馬飛奔帥府。
梁湛來到帥府門外,府外的親兵連忙迎上。
她飛身跳下馬,將韁繩扔給親兵,甚至顧不上說一句話,飛快的衝進帥府,匆匆的向大廳走去。
帥府大廳中,坐著兩個中年人。
上首一人,身材高大、魁梧,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衫,方正的面龐,透著難言的氣勢,讓每一個接近他的人都不由得從心底發出一種敬畏。
他就是修羅帝國的開國雙雄之一,梁興的後代,當代修羅帝國的天齊王,梁昆!
坐在梁昆首手的,是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看上去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間流露著一種飄逸的輕靈,但是當你走近,卻會感到一種森冷的剛正從他的身上發出。
梁湛一走進大廳,看到那神色悠閒的清瘦中年人,頓時心中一緊。
司馬威德,被朝中人稱為冷血總督,不僅是他御下極嚴,就連對自己也是極為嚴格,雖然看上去他是那樣的慈祥,但是梁湛知道,他的心就像是在血液中浸泡過一樣,不但冷,而且夠狠!
她連忙走上前躬身向梁昆和司馬威德施禮,口氣十分恭敬的叫道:“梁湛見過父親、司馬叔叔!”
梁昆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司馬威德臉上露出了慈祥笑容,溫和的說道:“湛侄不用多禮,趕快起來。呵呵,這多年不見,湛侄是出落的越發得水靈,真不知道將來哪一家的小夥兒有福氣!”
梁湛看著司馬威德那和善的笑容,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和自己父親那陰沉的臉色相比較,此刻她更願意面對司馬威德,雖然知道眼前之人乃帝國最為冷血的鐵面總督。
“哼!司馬兄,你就不要再誇她了,再過兩年,那還不把我氣死!”梁昆冷冷的說道,然後扭頭看著梁湛。突然間自責的說道:“都是我一時偷懶,唉,如此的大事,竟然讓這個丫頭前往。原以為她已經懂事,可是沒有想到……”
“父親,我怎麼了?”梁湛雙頰被梁昆說得通紅,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麼了?我問你,你還記得你來閃族草原之前,我給你說過什麼嗎?”梁昆狠狠的說道。
“記得!”梁湛的聲音小得就像蚊蠅嗡鳴一般:“父親在孩兒來閃族之前,曾告訴孩兒,閃族之事我們儘量不要插手,讓他們自己解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