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有好久沒喝醉了,結果那次就喝醉了,還有一次開著車,我大腦裡一閃念,想會不會撞人,結果開到前面不遠,就撞了一個行人。我那時還怪是自己咒了自己呢,原來都是接到了資訊通知,這樣看來,易經預測是可以用科學解釋的。”
科學就是不斷揭示真理的過程,什麼叫真理?被驗證是正確的才叫真理,易經預測也正在被人類驗證的過程中。許許多多的人武斷地說它是迷信,許許多多的人只是多一些,再多的人也代表不了真理,不是有智者說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嗎?我信易經,我認為總會有一天,易經的神奇終被驗證,終被承認,世界終會被震撼。
也就是那次之後,鄭巨發引我為知己,他每逢遇到難以決斷的事情,總要請我幫他測一下,然後再做決定,因為虔誠,他辦公室裡還供上了伏羲老祖的畫像。
鄭巨發因為熱愛上了易經,不知怎麼和大都市易經學會搭上了,他出資給學會印會刊,另外贊助兩萬塊錢給一副會長出了一本學術專著,然後人家很慷慨地給了他一個副秘書長的頭銜。鄭巨發很興奮,到處給易經學會的培訓班拉學員,他以為自己是在做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
有錢人都喜歡沽名釣譽,我不知道易經學會都有什麼研究成果,倒是經常聽說一些會員打著學會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所以我對易經學會的培訓班很不以為然,對鄭巨發的這個“副秘書長”頭銜就更不感冒。
鄭巨發很熱情地鼓動我入會,說只有加入了學會,進了組織,才有歸屬感,才會被主流承認,才能算是真正的名門正派,在社會上也才能挺直腰桿。他說以我的造詣,可以保舉我在學會里也弄個一官半職的。我再三推辭,他也再三的遊說,終於有一天他偷偷地給我在學會里也“捐”了個理事。他大概認為連他這樣的易經愛好者都是學會的副秘書長了,而我怎麼說也算是他的領路人,也應該理事的。
難得他一片熱心,我也只好卻之不恭了。
我以為理事也就是個虛名,哪有什麼事真要我去“理”呢?再說了,那些出身名門的大師們,也不會“理”我這個江湖出身的無名之輩。可是沒想到,到了年底,易經學會要換屆選舉,會長這個職位竟然有好幾個人爭,我也成了香餑餑,鄭巨發拉我去易經學會參加年會,並告訴我到了那裡一定要投一位新會長候選人的票,那個人叫侯仕易。
侯仕易,侯副校長,侯華的爸爸!
真是冤家路窄,我們竟又成了落在一個井裡喝水的蛤蟆了,也罷,我倒要去看看你是如何競選這個會長的。
參透禪機
易經學會的這次年會是鄭巨發贊助的,先後投了五、六萬塊錢。在大都龍臺賓館包了三天的會議室,另外所有參會會員還安排了房間。據說這次會議的規格是歷屆年會最高的。鄭巨發還許諾,選出新的理事會後,他出資請所有的理事會成員去甘肅天水舉行祭拜伏羲氏儀式。
鄭巨發是個樂善好施的老闆,平日裡就喜歡往廟裡捐香火錢,也經常資助窮困學生,失學兒童,有一次晚報上報導了一個白血病患者無錢做手術的事,他拿了兩萬塊錢悄悄給人家送去了。自從他創立了這個黃金健保健品公司以來,他自己都記不清捐了多少錢出去了。
我問他的慈善意識從哪來的。他說是一個高僧的指點,那個高僧送給他一本《了凡四訓》。高僧並且專門給他講解了書上面的一段話,“自己何謂舍財作福?釋門萬行,以佈施為先。所謂佈施者,只是舍之一字耳。達者內舍六根,外舍六塵,一切所有,無不捨者。苟非能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