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雷劈。”
兩個異能者一個是力量系的,一個是火系的,他們在基地有晶核可以吃,現在都快突破二級,沒道理比不過一個小胳膊小腿的姑娘。
“別廢話了,開始吧!”冰女缺乏表情的臉上只是以輕蔑的模樣望著面前兩人。
她記著哥哥囑咐她的:對待這類眼高於頂被寵壞了的人,態度就要比他們還囂張才能鎮得住。
讓他們怕了你,你才是成功了第一步。
“轉移地方,這裡太小了!”冰女率先離開這個小型鍛鍊場。
臥槽,這小姑娘太囂張了,只是要和她過過招,又不是拼命,她是打算大幹一場嗎!?
這兩人不可能在所有人面前丟了面子,自然也是跟著離開。
圍觀的人面面相覷,也趕著他們消失的地方移去。
趁著所有人離開,唐凌抖了抖全身的毛髮,朝著相反的地方跑去。
沒人注意到這隻被兩個異能者隨身攜帶的德牧去了哪裡。
處理掉了血跡屋子裡還是殘留著血腥味,屍體早已被劉逸清轉移了陣地,綿綿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如鴉羽般的黑衣黑褲包裹著這具充滿爆發力的身體。
唐凌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天青色的床單被洗的發白顯舊,男人依靠在刷白的床背上,整個人慵懶的猶如一隻優雅的獵豹。
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他緩緩抬頭,頭髮遮住的冰冷情緒稍稍回暖,那雙眼猶如被水銀浸泡過的黑曜石,黑的純粹壓抑,這是一種低調的絕美。
明明只是略顯清冷的臉卻因那凌厲暗沉的氣質而鋒利如刀,越過了那張稚嫩的臉所呈現的純粹。
唐凌停滯下了動作,心跳的強烈悸動混亂了呼吸。
那人抬手招了招,再平常不過的動作。
他像是被抓到了偷看,前爪縮了縮,顯得心虛。
從未體驗過的情緒衝入五臟六腑,情緒來的太快,長久掩埋在刻意忽略的意識中,終究有井噴式的爆發。
現在,還不到那發酵點。
靠的越近,那本來被房間掩蓋異樣的鐵鏽血腥味傳來,不悅的情緒從黑瞳中擴散開來,他的德牧受傷了。
完全不在乎對方微弱的掙扎,將已經體積不小的德牧抱上床,細細翻查,橫跨肚子上的一道道細小的褐色疤痕在淡金色的毛色上格外醒目。
“他們竟然敢拿你當實驗!”怒氣集聚在瞳孔中,那是凌亂的黑色,美得窒息。
上輩子死在試驗品上,綿綿怎麼能不痛恨!
就算比普通動物擁有更好的復原力,也不可能短時間裡癒合,剛才跑來這裡,又扯開了傷口。
這些切割有一定規律,很明顯是在尋找唐凌的特殊之處。
若不是因為他那時候計劃,混入敵營,不要打草驚蛇的話,德牧根本不用承受這樣的侮辱和擺弄。
憤怒化為顯而易見的晦澀和自責,“是我的考慮不周。”
溫暖乾燥的大手安撫上唐凌柔順的腦袋,寂靜的好似隱藏在陰冷下的陷阱,緩緩吐出寒冰一樣的話,“不會再有下次了。”
“唔~~~”唐凌乖巧的湊到綿綿腰側,好像在安慰他。
當看到那雙平日寂靜到荒蕪如今為他起情緒的眼,唐凌這幾日被凌遲的自尊竟好像被軟綿的細雨沖刷了,不再那麼灼痛人。
對唐凌綿綿到是不避諱,從附體手錶的空間中拿出了純淨水,止血膏和繃帶。
唐凌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是火系變異極其稀有的雷系體質,後來雖然在外人面前有意隱藏,但實際上莫決商應該還有空間異能。
是罕見的雙異能。
雙眼緩緩咪在了一起,腦子裡回放剛才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