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紫芊一驚,中秋之夜她可是去江城遊玩了,她並不知道她父親去挑戰的是什麼人。她道:“那麼爹將他打敗了嗎?”
藍一風道:“他沒有敗,我也沒有贏,如果我們真的要有一個輸贏,除非我們真的做到刀劍無情。”
藍一風的話藍紫芊是記在心裡了,可是她卻是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只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親眼看見這個斧頭是什麼樣子的,他是不是像那劈柴的斧頭。
然就在此刻,屋外響起了一陣陣驚魂的笛聲,那笛聲似乎又像那哀怨的傷心之曲。笛聲越來越大,就像那奪魂笛音。
自吾道:“她終於來了。”
他們走到大院,那笛聲嘎然而止,映入他們眼簾的是四個人,四個年輕力壯的白衣人,他們肩上抬著的似乎就是一張床,雕龍畫鳳的美人床,淺藍色的金絲蚊帳,那吹笛的就是這蚊帳中的人。
自吾道:“二十年沒見了,千葉小姐還是當年的排場,一點都沒有變。”
蚊帳中響起了一聲溫和的聲音:“可是人變了,畢竟歲月不饒人。”只見那是一隻蔥蔥的玉手輕輕的掀開蚊帳。
那是一個身穿東瀛和服的女人,腰上插著一柄東瀛武士刀,一手持著一支玉笛。她的臉冷冷的,就像天山上的冰雪,一雙秋波彷彿比天上的明月還要亮。
好美的一個人,藍紫芊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這人不是有四十幾歲了嗎?她看起來怎麼這樣的年輕,而且面板這麼的白,幾乎比她的還要白。
李無思道:“千葉小姐還是和當年一樣的美,二十多年了竟然一點都不顯老。”
她是不顯老,但她的年華畢竟還是老了,這靠藥物支援的駐顏術,那又怎麼能和真正的去相比。
人老了就是老了,年輕這可是什麼都代替不了的。
世人都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誰都不想去面對,尤其是女人,她們總是要靠那些胭脂水粉去保持她們的年輕,這看起來是很好笑的事情,但她們還是要去做。她們並不是不知道這很好笑,而是她們拒絕去知道。
千葉惠子沒有去理會李無思,而是對著藍一風道:“想不到武林中讓人敬仰的刀神竟然也會學別人請高手來助拳。”
藍一風道:“我之所以請他們來是為了讓你不亂殺無辜,藍一風是可以死,但藍筆山莊的人都是無辜的,我不想他們也遭到你的毒手。”
千葉惠子道:“你以為他們就能阻止得了我嗎?”
自吾道:“千葉小姐此次東渡而來,是不是對你的霸天神刀感到特別的有信心?”
千葉惠子道:“歌舒自我,此次我東渡而來,不僅是要將你打敗,而且還要讓整個中原武林的人都承認我的霸天神刀是最厲害的。”
自吾道:“千葉小姐你的信心似乎太過了。”
千葉惠子道:“不信等會你就知道。”
自吾道:“櫻花血令,黃金買命。千葉惠子,刀下無情。縱然今天你殺了我們所有的人,你的霸天神刀也是證明不了什麼的。”
千葉惠子道:“是嗎,你們三個人在江湖上可是最有名望的,難道我挑的人會有錯。”
自吾微微一笑,道:“我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斧哥的時代,你的霸天神刀在他的劍下也只是一個浮雲。”
想不到我們的小斧哥這樣的厲害了,斧哥時代,要是他聽到的話,他可能會臉紅的。
千葉惠子一愣,道:“斧哥,斧哥是誰?”
自吾道:“你可以去洛陽打聽打聽,不過我不希望你去找他,因為我怕你會再次失望而回東瀛。”
千葉惠子怒道:“那我今天就放過你們,我倒要看看這斧哥是何許人也,我會將這斧哥的人頭給你們帶來的,我的霸天神刀那是天下無敵的。”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