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夫,再停下時已經落在了風逸邪府內。鳳瑤不禁暗喜,看來自己的拂影又比之前快了不少。
正欲轉身進屋,突然鳳瑤停住腳步,冷然出聲:“閣下既然跟來了,就現身吧!”
“哼!你難道不知偷聽本王談話之人,都得死嗎?”龍吟簫長劍出鞘,直指鳳瑤。心裡暗道:“這女子輕功不凡,他也是盡了全力才追上的,還險些跟丟,留著她恐怕會有後患!”
鳳瑤轉過身看著他,還好自己是臉上蒙著面紗,加上夜晚太黑,料他也看不出來。同時也有些心驚,本以為自己的拂影已是很快了,但沒想到他的輕功也如此了得,這人真是深不可測……
“我只是路過,並不曾聽到什麼!北王大人何以這般動怒,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鳳瑤儘量壓低嗓音,冷冷清清的說著,他的殘暴無情誰人不知,但鳳瑤卻從未在他面前流露出一絲膽怯。怕與不怕,人都只有一條命,他是不會因為你怕了,就會放過你的。
這冷漠的眼神讓龍吟簫感覺很不舒服,怒不可遏,“本王要殺人,不需要理由!”這話說真叫霸道,好像誰的命都握在他手上,他想讓誰死,誰還得感激涕零的謝恩!
“您是王爺,自然是想殺便殺,但可不要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別人,”
“哼!不自量力,”龍吟簫舉劍刺出,他討厭這雙眼睛,彷彿能看透他的心一般,讓他無所遁藏。
鐺
劍被生生的定在半空,龍吟簫怒火中燒的看著擋住他劍的紅衣男子,“放手!”
“簫,來了陽城怎麼不讓下人通知我一聲,”優雅的動作,魅惑的眼眸。
“這女子你認識?”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起了面前的白衣蒙面女子。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互相配合多年,一直無話不說。
“一個剛結識不久的朋友罷了,”風逸邪輕描淡寫的說道。
簫,對不起,從你在懸崖邊對她放手的那刻起,她就跟你不再有任何關係,恕我不能告訴你真相,因為我現在無法放手了,風逸邪在心裡默唸著,他是真的無法放手了。
龍吟簫收起劍,冷然問道,“為何不以真面目視人。”
“厄……”
“我生的醜陋,怕汙了王爺的眼,”接過風逸邪的話,鳳瑤摸著臉龐,雖是謙卑的話,卻說的平靜無奇。
“哦!是,沒錯!”風逸邪趕忙附和著,這次也就罷了,以後想要再瞞過他的眼,怕也不是什麼易事了,這傢伙精的變態。
“既是邪的朋友,我可以饒你一命,但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本王不會再手下留情,”風逸邪的面子也就只有這麼多了,換做是他人,連求情的資格都沒有。
“那我還要多謝北王大人手下留情了,”縱然不一定能贏他,但她也不是那麼容易任人宰割的,若不是想要避免麻煩,她還真不需要他的憐憫。
“好自為之,”轉身看向風逸邪,“我今晚住這兒了,餘下的事交給你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你不該再招惹他!”風逸邪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聲說道。
鳳瑤一驚,定定看著他。
風逸邪轉身笑著,自傲的說道,“這樣低劣的易容術怎能瞞過我?”
“你一早就知道了?”
“也不是太早,就在那夜賞月的時候,你身上的味道出賣了你,”這味道從見她第一面起,就映在他的腦中。
“味道?”鳳瑤有些不解。
“蘭香……”
鳳瑤拿下面紗,露出清麗脫俗的面容,即然已經說開,再戴著它也沒意義了,“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何不說破。”
“你沒同意,我又怎敢說呢!”風逸邪痴迷的看著朝思暮想的人兒,媚眼流轉,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