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揚的吼聲,可是她又能逃到哪裡去?面對尚德別院,她根本就無路可逃。而且顏玉柔也不想逃,與其揹負著血海深仇,屈辱的苟活,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在蔡定山的手裡,也算是對得起她的弟弟了。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啦!”蔡定山心滿意足的狂笑一聲,這便要出手將顏玉柔拿下。
朱鶴軒眉頭一皺,沉聲道“蔡兄,你不會要在這裡動手吧?這裡終究是隱秀別院!”
蔡定山會過意來,笑著道“對對對!我總不能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朱兄你留。就等這丫頭離開隱秀別院再動手也不遲,沒有人庇護,還怕她飛到天上去?嘿嘿……不過這小子,剛才屢次對我不敬,又該怎麼辦?”蔡定山一指譚揚,幽幽的說道。
朱鶴軒怕麻煩,但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他可以不在乎顏玉柔的死活,但卻不能不維護譚揚。聽蔡定山得寸進尺,臉色立即就板了下來,嗓音陰沉冰冷的道“要不,老夫給你磕三個響頭,替他向你認錯?”
“呃……”蔡定山聞言一凜,轉頭看向朱鶴軒,只見朱鶴軒的面色很是凝重難看,心知再逼下去,這老小子要翻臉,到時候,只怕很難收場。
於是乾笑了幾聲,道“用不著,用不著。看在朱兄你的面子上,我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不過,你可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你的這個好徒弟,否則以後,他肯定是要吃虧。”
“怎麼教徒弟,還用不著你來教我吧?”蔡定山明明已經得了便宜,卻還不滾蛋,賴在這裡賣乖,這令朱鶴軒很是不爽。
“哈……你不會是生我氣了吧?”蔡定山摸了摸鼻子,想要發作,卻又有些顧慮。他當然知道,朱鶴軒的修為要在他之上,萬一兩人動起手來,佔便宜的可不會是他。
“恕老夫不遠送!”朱鶴軒懶得再糾纏,直接下了逐客令。
蔡定山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好意思再賴著不走。轉頭看向顏玉柔,冷笑道“丫頭,你是乖乖的跟我一起走呢,還是讓我在外面等著你?”
“姓蔡的,無非一死而已,我跟你拼了!”顏玉柔已是忍無可忍,一聲嬌斥,不管不顧,合身便向蔡定山撲了過去。
顏玉柔這如飛蛾撲火般的舉動,自然是正中蔡定山下懷,不過蔡定山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先選擇了避讓,同時對朱鶴軒道“朱兄,這不能怪我了吧?”
“顏玉柔,你要死也別死在我這裡,免得弄髒了我的地方!”顏玉柔畢竟是朱鶴軒一手出來的,他並不想看到顏玉柔死在自己的面前,也的確是有些不忍心。
顏玉柔卻好像沒聽見似的,緊咬貝齒,將全身的修為盡數施展出來,對著蔡定山猛攻不輟。
朱鶴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著將身子轉了過去。
朱鶴軒的舉動對這蔡定山顯然是個提示,蔡定山狂笑一聲,不再顧忌,體內靈力瞬間凝聚在掌心之上,直迎著顏玉柔的掌鋒狠狠的撞了上去。
“小丫頭,本座就先廢了你一身修為,然後再將你帶回去慢慢處置!”
蔡定山的修為豈是顏玉柔所能比擬的?這一掌迎出,璀璨的靈力之光,直映蒼穹,其中透出的威勢,更如同泰山崩踏,四海倒懸,別說是顏玉柔了,就連譚揚都感受到陣陣駭人的威壓,心寒如冰。
朱鶴軒雖然是背對著兩人,但卻也能感受到蔡定山的狠辣,心中也是暗自不忿,這蔡定山對一個小姑娘,竟然能下的瞭如此毒手,這人品還真是不怎麼樣。
這人就是如此,只會指責別人,卻看不到自己的短處。他怎麼就不想想,正是將自己一手將顏玉柔逼上了絕路,他這個師父的人品,只怕也不怎麼樣。
“顏師妹,快躲啊!”面對如此勢大力沉的一掌,顏玉柔竟然沒有絲毫退縮躲閃的意思,這可把譚揚驚的魂飛魄散,忙高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