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掌力捲起砸下,轉瞬間,地上便又多了一個深坑。
望著狼狽不已的蔡定山,朱鶴軒瞪著眼睛,連呼吸都不禁屏了住。蔡定山的修為在萬鵬幫中,那也是數的著的,誰能想到在這中年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沙包。
“打的好!這老王八蛋最不是東西!”見蔡定山接連吃癟,譚楊大覺解氣,忍不住放聲呼喝起來。
中年男人對譚楊似乎有著格外的好感,聽到他的吼聲,衝他微微點了點頭,衝他微微揮手,一道強勁的靈力,立即隔空飛出,啪啪的幾聲脆響過後,譚楊被朱鶴軒封閉的經脈和穴道,同時貫通。
一恢復自由,譚楊便立即飛身來到中年男人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晚輩譚楊拜見前輩!”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親自將譚楊扶了起來,道“你很好,我要謝謝你!”
“謝謝我?”譚楊愣了一愣,滿臉不解。
中年男人一指顏玉柔道:“你能在那樣的時刻,對顏姑娘百般維護,很是不容易。我欠了你一個天大的人情,日後只要你有事要我幫忙,我決不推辭!”
中年男人的話直讓譚楊愣了住。中年男人一出手,蔡定山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全無還手之力,可見這中年男人的修為造詣已經達到了人神皆驚的地步。譚楊甚至相信,即便是朱鶴軒,也不是眼前這中年男人的對手。如此一個了不得的前輩,竟然為了顏玉柔向他許下如此重諾,這讓譚楊受寵若驚的同時,也更對他與顏玉柔的關係,產生了強烈的疑問。擺明了,中年男人對他這麼好,全是看在顏玉柔的面子上。這讓譚楊堅信,中年男人與顏玉柔一定有著很不一般的關係。
而就在譚楊不停的將充滿疑惑的目光投向顏玉柔的時候,顏玉柔也是一頭的霧水,心中的疑團絲毫也不比譚楊少。
“閣下到底是何方神聖,可否賜告尊姓大名?”問話的是朱鶴軒。在見識了中年男人的驚世手段之後,朱鶴軒說話的時候明顯加了小心,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就憑你也配知道我的名諱?”中年男人斜眼打量了朱鶴軒一番,口中發出一聲冷哼,譏誚輕蔑之意,一覽無餘。
“呃……”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朱鶴軒滿以為自己態度恭敬些,對方也定會以禮相待,哪裡知道,對方竟然一絲面子也不給他。比起對顏玉柔,譚楊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做師父的竟然還沒有徒弟有面子,這簡直就是打臉,而且是赤裸裸的,毫不遮掩的打臉。
朱鶴軒的臉皮再厚,此時也是掛不住了,面色一沉,嗓音頓時冷了下來“閣下知道這是哪裡嗎?”
中年男人狂笑一聲,一雙如箭般銳利的目光,直盯著朱鶴軒,冷冷的道“鼠窩蟻穴而已,我哪裡會知道?”
高懸著‘隱秀別院’四個燙金大字的招牌,此時就明晃晃的掛在一道高高的橫樑上,要說中年男人不知道,鬼都不信?什麼鼠窩蟻穴,擺明了是瞧不起朱鶴軒,朱鶴軒此時胸中一股惡氣,直如火山般,即將爆發噴薄。
“朱兄……此人明顯是來找茬兒的,且莫要放過他!”緩了半天,蔡定山恢復了一些,指著中年男人,滿是憤恨的喝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中年男人斜眼一瞥,口中發出一聲微哼,第三掌隔空劈出。
“我隱秀別院,豈是你能隨意撒野的地方?”見中年男人第三次出手,朱鶴軒忍不住了,頓喝一聲,腳下斜跨一步,身形運轉,靈力噴湧,簡單卻威力無窮的一掌,看似隨意探出,卻暗合天地奧義,擁有開山劈嶽之能。
這一掌,直奔著中年男人的掌勁而去,一來蔡定山吃了對方兩掌,傷的已是不輕,再吃一掌,恐怕就真的要殘了,這裡終究是隱秀別院,作為主人,他不能無動於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