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是在月未央那裡了。只怕一眼便會被看穿。好在他此時遇到了秦東,如若不然,一旦進了邪龍教,分分鐘便會命喪當場。
左讓羽剛才一直都在人群中,只是想到自己的任務,不敢輕易露面。此時是見到豐澤與言琴的處境分外不妙,這才決定站出來。
左讓羽的兩句話,可以說是巧妙至極。既戲謔了卞虎,又讓卞虎不敢再拿自己的爺爺擋橫,要不然的話,就是敗壞他卞真的名望,這個罪過,卞虎可不敢承擔。
“你又是什麼人?”卞虎一指左讓羽,滿面憤怒的喝問道。
左讓羽冷笑一聲,道“我只不過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俗人,我的名字,對卞大公子毫無意義,不說也罷!”
“哼!可我手下從來沒有無名之鬼!”
“哦,那也沒關係。因為在下雖然不濟,卻也不是卞大公子您說殺就殺的了的。”
左讓羽的聰明才智,秦東早就見識過了,而且甚是欣賞。卞虎想要跟左讓羽鬥,就嫩多了。兩人你來我往,幾句話便把卞虎氣的暴跳如雷。
“你是純心來找茬兒的吧?”卞虎依然動了殺機。
左讓羽卻依舊是從容鎮靜,笑道“我說過了,我只是愛管閒事,尤其是不平的閒事。”
卞虎一咬牙,將言隨喊了過來,沉聲道“我與言琴的婚事,是言隨親口答應的。所謂長兄如父,言隨的話言琴怎能不聽?所以,言琴根本就是我的老婆!要說不平,也是因為這小子橫刀奪愛,你應該找他理論才是!”
左讓羽狠狠的瞪了言隨一眼,滿是不屑的說道“就憑他,也配做琴兒的哥哥?也不知道琴兒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喂,你說什麼?!”言隨一聽,怒喝道。
左讓羽衣袖一拂,懶得再跟他多說,望向卞虎道“父母之命,怎比的上兩情相悅?言琴與豐澤彼此愛慕,情比金堅,乃是天造一對。至於言隨答應你的,狗屁都不是!你要是心中有氣的話,那就娶言隨好了。”
左讓羽此話一出,圍觀的眾人之中,立即發出一陣鬨笑。
“笑什麼笑?莫非你們想再等上三年?”卞虎一聲怒斥,將全場的笑聲都壓了下去。
畢竟三年一度的選拔大會,對大家都很重要,再等上三年,說起來容易,真要熬過來,那就不知道有多艱辛了。
見眾人被自己的‘威勢’壓了住,卞虎多少有些得意,正要轉頭找左讓羽算賬,突然間,一陣爽朗的笑聲,孤單但卻響亮的飄蕩在整個大廳上空。
“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眾人循著笑聲一望,只見秦東笑的前仰後合,好不痛快。
“找死!”卞虎咬牙怒喝,衝著一個手下,猛一瞪眼,那手下立即衝著秦東而去,揮掌便劈。
甘卓見狀大怒,正要好好懲治懲治這狗奴才,左讓羽騰身而起,幾個起落便已擋在了秦東身前,揮出一掌,將那打手的掌力接了下來。兩人都是身形微晃,平分秋色。
左讓羽的修為也是先天巔峰境,不過要比卞虎略高一籌。同樣的資質,不同的是,不同的品行,再加上左讓羽要比卞虎刻苦十倍,修為高他一籌,理所當然。
以左讓羽的修為卻只能與卞虎的手下打個平手,可見這個卞真在用人方面,還是有些不尋常的。
“笑是大家的權力,卞虎,你未免也管的太寬了吧!”左讓羽怒瞪卞虎,喝道。
“就是!”
“狗仗人勢!”
“如果他爺爺不是卞真,他敢這麼得瑟嗎?早讓人拍死在大街上了!”
…………
(5)左讓羽的話立即得到了眾人的贊同,一時間,整個大廳裡,到處都是對卞虎的指責之聲,捎帶著連卞真也有人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