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頓。
寒著俏臉,冷聲道:“既然這樣,你就坐回你的位置吧。”
陳清一愣,坐回我自己的位置?我坐那裡呢?陳清看了看凌清,貼身保鏢,最重要的不外乎是貼身兩個字,既然是貼身,那麼自己是不是要和她貼身的坐在一起?如果不貼身的話,那又叫什麼貼身保鏢呢?還不如叫保鏢貼身算了,陳清一臉蕩笑。
凌清俏臉寒霜,看著陳清那一臉蕩笑的盯著自己,感覺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心底已經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答應聶婉凝的要求來觀察他,經過這兩天來看,根本就不用觀察了,這傢伙人品大大的壞。
凌清冷著臉指著旁邊的一個角落道:“想什麼呢,你的位置不在我這裡,在那邊。”
陳清心頭大汗,順著凌清指的角落看去,還真有一副臨時加的辦公桌椅,不過比起凌清的來,顯然要小了一號,陳清騷騷一笑,便做到那個位置上,然後不知道從那裡弄出一個墨鏡,戴在臉上,就這麼趴在桌子上繼續打盹發騷起來。
凌清處理了一下公務,見陳清毫無保鏢的覺悟,居然躺在桌子上打起盹來,不由大怒,冷聲道:“陳清,你在幹什麼呢?”
陳清現在腦袋暈眩的厲害,呻吟一聲口齒不清的道:“董事長,我想我是真的發騷了。”
第三十五章 淫才保鏢陳清
發騷?
凌清俏臉寒冰,冷哼一聲不做理會,乾脆不去看那無恥的光頭,專心工作起來,如果再看下去,她還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有要暴揍陳清一頓的衝動。
陳清心中哀嚎一聲,尼瑪,現在的美女果然全部都是銀人,咱說的那個發燒是生病的意思,卻愣是被這群妞聽成是發騷,難道春天到啦?不對呀,咱如果記性木有錯的話,現在才夏天,離春天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不管了,你愛怎麼發騷就怎麼發騷吧,哥實在撐不住了,先睡一覺先,眼睛一閉,就這麼和周公開會去了。
半小時後,凌清實在忍受不住了,天底下的保鏢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沒覺悟的,身為保鏢,居然在僱主面前睡起了大覺,這也就罷了,睡覺的時候還打鼾,這還能勉強忍受,但是最最最不能忍受的是這傢伙一臉猥瑣的流著哈刺子說著夢話。
凌清隱約間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因為隔得遠了點,所以沒有聽清楚,然後凌清站起身來,冷著俏臉走到陳清身邊準備叫醒他,讓他知道自己身為保鏢的責任,可是剛走到陳清身邊,凌清就聽到陳清一臉猥瑣的喃喃自語的作起詩來:“大老婆屁股翹又大,小老婆胸部大又圓;小妾的紅唇甜蜜蜜,和哥一起大被眠。”
再後面陳清咕嚕了幾句含糊不清,但隱約間還是聽到了‘凌凝’兩個字,凌清聽看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猥瑣,居然在自己辦公室吟起這麼下流的詩來,如果陳清清醒的話,知道自己做夢都能yin的這麼一手好溼,不知道他會不會立刻轉行去做溼銀。
“陳清。”凌清狠狠的拍在陳清的桌子上,陳清一個激靈,身體筆直的坐了起來,雖然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臉上卻沒有半點潮紅了。
“你好啊,身為保鏢,居然在僱主面前睡大覺,而且睡覺的時候居然作那種下流的詩。”凌清咬牙切齒的冷聲道。
下流的詩?陳清頓時清醒了不少,疑惑道:“我作什麼詩了?”
凌清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發現自己實在說不出口,怒哼一聲,看著這傢伙的嘴臉,恨不得衝上去撕爛的好,回頭定要和聶婉凝說說,讓她知道眼前的這傢伙是一個多麼卑鄙無恥下流的貨色,不禁同時也為自己好姐妹有些悲哀,如果不嫁,那麼自己好姐妹就只有死路一條,如果嫁,可這傢伙卻又是這麼無恥猥瑣。
不過自己為了好姐妹的將來,還是得好好盤問一下,這無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