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妃子而已,相比起您的後宮三千,應該不算什麼吧,您又何必為了她一個人而揹負上昏君的罪名呢?”“昏君?”陰烈焰的心顫抖了,從來都沒有人這樣說過他,除了沈琉璃敢當面頂撞他,其他人根本就不敢。此時,他竟然有種錯覺,將風流景看成了沈琉璃。他們是多麼的相像啊!一樣的臉、一樣的眼神、一樣的說話的口氣…這一切的一切,深深的刺激著他早已經麻木的心……
陽光有些刺眼,想不到冬天的太陽也依舊這麼耀眼,油紙傘早已經抵擋不住陽光的照射。那些陽光無孔不入,猶如一把把利劍深深的插在了他的身上每個部位…乃至他的心上……但是風流景仍是忍住不適,滿意的看著陰烈焰的樣子,回答了他的話:“難道不是嗎?自古以來,有多少君王因為貪圖美色而不理朝政,以至於民不聊生,這些君王哪一個不被百姓稱為昏君?難道王上忘記了嗎,開創陰日王朝的蘭陵王曾經前朝的王爺,因為看不過前朝君主不理朝政,所以一舉推翻前朝,後來成立了陰日王朝…我想您作為蘭陵王的子孫,這個道理應該懂吧?”
“宮主,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不敢教訓您,只是給您一個建議而已,該過去的總會過去,如果總是沉溺在往事中,痛苦的也只有自己而已。”風流景自嘲的笑著,這些話,其實不正是再說自己嗎?
陽光,實在是太刺眼了……“不送!”風流景華麗的一個轉身,火紅的衣衫隨風飄起,耀眼奪目,身後的眾多弟子都看得呆了。他微微笑著,朝宮門走去。
“宮主……”陰烈焰怔怔的看著風流景的背影,這才反應過來,叫住了風流景。
風流景回頭看向了陰烈焰:“有事?”
陰烈焰看著那張和沈琉璃一模一樣的臉,平靜的說道:“宮主可願意成為陰日王朝的國師?幾百年前蘭陵王任命他的妻子冷後為國師,順利的開創王朝,然而之後的幾任君王都不曾設立國師,我想……”
“王上的意思是想要我當陰日王朝的國師,是嗎?”
陰烈焰點點頭:“沒錯,我可以給你一天時間,一天之後,我會派人來詢問你的意見。”
風流景眯了眯眼睛:“好吧,”他說著,轉身便走,“陽光,真是刺眼……”他的身影漸漸的消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夜銀心抬起頭來,看了看陽光,這是冬日中的暖陽,微弱的光線,也算不上是刺眼吧,她狐疑的看著青兒和白玉他們,難道是自己的眼睛看過了?然而,其他人都和自己的想法一樣……
她回過頭,看向風流景漸漸消失的背影,輕聲呢喃著:“他怕陽光?”
。
次日,大殿——
風流景坐在最上面的位子,白虎趴在他的腳邊假寐,一切都沒有變,只是身旁少了傾城和懷中的波斯貓。他入迷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紫色的瞳仁是如此的妖豔,讓人看一眼就離不開視線。
下面,寂靜無聲……
“怎麼都不說話?難道你們願意就這樣一直的待下去?”風流景終於捨得從茶杯上移開視線,看向了臺階下的眾多弟子,“嗯?為什麼不說說看你們自己的想法?究竟我去王宮中當國師是對還是錯?”
林伯最先站了出來,諂媚的笑著,笑得令人作嘔:“小人認為宮主還是去當國師比較好,您看看這情殤宮人口眾多,再加上我們把從貪官汙吏手中的金錢搶來,都送給了貧窮人家,自己分文不留,再這麼下去,恐怕金庫中的錢財都要沒了……”
此話一出,遭到了白玉的白眼:“林伯,為什麼我覺得你的口氣像是個生意人,你這麼一說似乎要將師父賣出去一般,就算金庫中的錢財沒有了,我們這麼多弟子,出去賺錢也不是什麼難事,林伯,你說呢?”
青兒也點點頭,說道:“現在情殤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