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流景今日所得的一切,全都是師父您老人家所賜,不是嗎?”
“老人家?我有這麼老嗎?”冷清笑了一聲,還想走進一步,卻被傾城擋開。
傾城冷冷一笑:“冷清,用不著你假好心!方才若知道你不是凌華而是冷清,我決不會讓你接近流景一步!”
“那倘若他死了呢?”冷清看著傾城,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傾城看向了風流景,風流景朝她微笑著點點頭。傾城也報以一笑,接著她轉身看著冷清,說道:“倘若他死了,我也自有方法救他!”
冷清冷笑一聲,藏在衣袖中的指尖開始凝聚出一絲光芒,接著她狠狠的朝傾城射去……傾城側身避過,卻沒有看見冷清的鞭子……
鞭子,毫不留情的揮下……
傾城無處閃躲,只好閉上了眼睛,等待鞭子抽打在身的痛苦……
而那痛苦,卻遲遲沒有降臨……
傾城睜開眼睛,只見風流景身著紅衣,分外妖嬈,他就擋在她面前,右手,硬生生的接住了鞭子的抽打……
右手,皮開肉綻……
“你瘋啦?敢拉住我的鞭子?”冷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難道不知道我的鞭子上有數不盡的尖刺嗎?”
風流景依舊露出了一絲微笑,神態自若的說道:“我只是想要讓師父您老人家不要這麼生氣,傾城確實是失禮了,但是傾城是流景的人,流景自會好好教導,用不著師父您老人家如此動氣;況且師父您也知道,您的鞭子上有數不盡的針刺,以您的功力,打在一個人的身上,定會皮開肉綻,您不是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嗎?”
冷清瞪著他身後的傾城,說道:“沒錯,我是知道,但是,我要教訓人,也用不著你出手吧?”
風流景看了傾城一眼:“請容流景再次說一遍,傾城——是流景的人,若是講難聽一點,打狗也需要看主人,當然,傾城不是狗,也不是奴僕……請師父,不要這樣對我身邊的人!”
冷清冷笑一聲:“好啊,現在翅膀硬了,長大了,忘了當時落魄的樣子了,也懂得怎樣對付師父了!”
“流景並未想過要對付師父您老人家,確確實實是這個樣子,流景今日所得的一切全都是師父您老人家賜給流景的,不是嗎?”
“你不要忘記,你的本領,還是我教的,若不是沒有我,今日又怎會有風流景?今日又怎會有情殤宮?”
風流景的笑容一下消失,他一步步走向冷清,一字字的說道:“師父,這句話的後半句話,您就講錯了……風流景確實是師父您教匯出來的,但是,整個情殤宮,卻不是出自於師父您的手中,整個情殤宮,是流景一點點創立起來,跟師父您沒有一點關係……師父,您明白了嗎?”
冷清也一步步的後退,一直走到了門口。
風流景看向門外,門外一片漆黑,此時,正是深夜……
“師父,流景很感謝您今天來救命,所以,您的恩情,流景真的是無以為報,所以流景在想,是不是有一天可以把您所賜給流景的恩情統統的還給您……”風流景說著,奪過她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擲在地上,接著,微笑著說道,“師父,流景想,這鞭子害人不淺,還是不要在留著了。”話剛說完,地上的鞭子便化成灰燼,消失不見了。
冷清氣得說不出話來。風流景看了她一眼,朝門外叫道:“來人,送客!”
白虎最先跳出來,它背上的波斯貓睜著藍色的眼睛,對冷清發出不友善的叫聲。白虎見狀,一把把背上的貓甩在地上,風度翩翩的走到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波斯貓的表演。波斯貓瞪著冷清,背猛地拱起,發出尖利的叫聲。
接著,走進一對拿著琉璃燈的童男童女,他們看著冷清,朝她行了禮。
“師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