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嘴唇哆嗦,一臉驚愕,“#¥%%¥#”
……
冷靜!
一定要冷靜。
翁廷均用力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瓜子,疼的他齜牙咧嘴,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大紅印子。
疼。
很疼。
所以現在不是做夢,翁廷均絞盡腦汁地回憶著,慢慢的,慢慢的,昨天發生的一切全部在腦海中回放了一遍。
翁廷均發現他的心跳竟然比拿槍往自己手上捅出兩個大窟窿還快。
我會負責到底的,相信我。
屁話,李居麗需要你負責嗎?
拿什麼負責?天堂娛樂還是詩人工作室?翁廷均心裡甚至都認為他現在的所有財產都沒有李居麗家產一半多。
西卡怎麼辦?她知道後又會怎麼辦?
想來想去,翁廷均硬著頭皮躺了下去,摟著懷裡的女人,聞著她秀髮上的清香,他咬著牙眼神糾結萬分。
不能否認,他發現自己有點喜歡李居麗。
換個角度說,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他和那些個人渣有什麼區別?
事已至此,發生的事情不可能遺忘,時間更不可能會倒退。
他是個男人,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
西卡是他的女朋友,他真正意義上第一個喜歡的女人,西卡更是把她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了他。
這份信任這份感動,翁廷均不能辜負也不會辜負。
李居麗呢?他發現和李居麗的經歷更像是美國大片,槍戰、街頭鬥毆,往日種種不停浮現在腦海中。
他永遠忘不了一個比她大三歲的女人冒著大風雨坐在大樹下抓著他衣角無助的那一幕。
翁廷均又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瓜子。
“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為什麼管不住自己的手?”
“你很委屈?”
李居麗實在聽不下去了,睫毛顫抖著猛然睜開眼,充斥血絲的眸子沒有絲毫情緒地看著翁廷均。
她比翁廷均醒得早,她比翁廷均更痛恨現在發生的一切。
可是發生都已經發生了,現在還來抱怨有什麼用?
她委屈她彷徨她無助,但是……她沒有抱怨。都是成年人了,她28歲,翁廷均25歲,是不能當成一場夢對待,那就把它當成回憶封鎖在心間。
李居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留下來,更不知道為什麼要開口讓翁廷均和她一起喝酒。
是早就有這個覺悟和打算了嗎?
“你醒了?”翁廷均深吸口氣,注視著李居麗輕描淡寫的表情,他心裡劇烈的抽搐了下。
他知道,如果這件事沒處理好,他失去的不單單是她,還有她。
“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你是會長,我是商品,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很簡單的一件事。”
“放屁!”
翁廷均金剛怒目,他怒不可遏地注視著李居麗,難以想象,她怎麼會說出這一番話……
李居麗笑了,從翁廷均的身上爬了起來,走下了床,剛落地時雙腳用力過大,頓時那股疼痛牽扯著她的神經,她眉頭蹙了蹙,俏臉又紅了,她迅速撿起地板上的褲子穿了起來,餘光看著翁廷均右手上的戒指,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就凝固在臉上。
“或者你要說……因為我是第一次所以你要負責到底?你告訴我,你——你想怎麼負責?離開傑西卡和我在一起?然後下一個李居麗出現,離開我再和她在一起,週而復始……”李居麗臉上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還是說……你想要把我和她一網打盡?”
翁廷均真是這樣想的,可他也只能想想而已,李居麗的回答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