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點了點頭,三天的休息她身體好了許多,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感冒而已,沒那麼誇張。
樸老頭跑哪兒去了?不找自己興師問罪嗎?還是說……
樸母黑著臉走了過來,她眼神不善地看著翁廷均。
翁廷均假裝沒有看到,想了想,便道:“我已經讓人把你父親的道館夷為平地了。我”
“王八蛋,你個殺千刀的,我還想說把合同偷給你,你既然公報私仇,翁廷均你你媽不是個東西!”
樸孝俊大怒。
樸母也嚴陣以待。
開玩笑,把青龍道館夷為平地?這可是老樸的心血啊。
翁廷均服了,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孝俊能不能聽我說完?我知道叔叔一直都有把跆拳道這門運動傳承下去的心願,你們那個道館環境條件太差了一些,我已經讓人設計好新道館的建築圖,即日就可以動工。”
樸孝俊舔了舔嘴唇,心裡有些苦澀。
翁廷均攻城先攻心啊。
“阿姨,我也不知道這符合不符合叔叔的心意,這是設計圖和設計師的名片,如果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地方您直接聯絡他。”
“噯,我一個婦道人家哪懂這些?”樸母心裡喜滋滋的,老樸走到現在也就剩下這一個心願其他都完成了。
“媽,你就收下吧,反正oppa有錢。”
樸母不高興了,“你這孩子,人家在有錢,那是人家的事兒。”
樸智妍吐了吐舌頭。
翁廷均有些羨慕地看著鬥嘴的一家三口,“孝俊你剛才說合同……”
樸孝俊一拍大腿,老樸看似離家出走,合著不知道在哪家吹牛呢,而且這一走不就證明他已經不反對智妍了嗎?
這人吶,老了就死要面子活受罪。
樸孝俊老氣橫秋地搖頭,然後飛快地跑到父親的書房裡把合同偷了出來。
這不算偷,合同都放在書桌上,還有一封信。
信是寫給翁廷均的,樸孝俊本來想看,但被樸母揪了出來。
翁廷均拿到合同和書信,帶著智妍辭別了樸母和樸孝俊。
樸母喜滋滋地拿著設計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別提多美了。
樸孝俊翻了翻白眼,“老媽,我怎麼覺得你們就這樣把智妍賣了?也太不矜持了吧?”
樸母賞了樸孝俊一個爆慄,“你懂什麼?你難道忘記那晚上了嗎?”
樸孝俊怎麼會忘?
那一天。
那一首一分一秒。
那一場只為智妍歡呼的showcase。
她比誰都渴望都適合那個舞臺,誰也沒有權利剝奪她在舞蹈上發光發熱的權利。
哪怕他們是她的親人都沒有資格。家裡最大的阻礙都已經不是阻礙了,他們怎麼會阻攔智妍?
老樸啊,這是找臺階給自己下呢!
……
……
攥緊合同,樸智妍怒瞪著翁廷均,“oppa,以後不許把我說賣就賣了。”
嗨,這話說的,你別瞧見你爹那個狠勁啊,要不是有李叔在,想到那兩個被樸爹揍得面目全非的記者,翁廷均心有餘悸。
“不會,再也不會了。以後你的社長是居麗!我無權干涉你們了。”
樸智妍一怔,這是什麼意思?
翁廷均怕樸智妍誤會,“以後你們就是你們,而我也還是我,只是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樸智妍長出一口氣,還以為翁廷均不要她們了呢。
樸智妍傻傻地看著翁廷均。
饒是翁廷均臉皮厚也被樸智妍盯得渾身不自在。
“怎麼了?”
樸智妍一言不合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