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此我也上去抽了。
可其中幾位比較細心的,早已開始在懷疑這次抓鬮的真實度,只是礙於這隻木匣是在文德殿隨便拿的,他們也不好貿然質疑什麼。
然而雖然他們沒說什麼,可天子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再抽一張。”
頓時,趙弘潤的笑容變得有些不自然。
“怎麼了,再抽一張啊。”目視著趙弘潤,天子淡淡說道:“是不是怕再抽出一張寫著你名字的紙來啊?”
“……”趙弘潤訕訕說道:“父皇說得哪裡話,這紙是父皇寫的,怎麼可能全是皇兒的名字呢?”
“呵!那可不見得。”天子淡淡一笑,伸手探入木匣中:“既然你不抽,就當朕來替你再抽一張。”
說著,天子又從木匣中抽出一張紙來,攤開一瞧,果然上面寫的還是弘潤二字。
諸皇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小子作弊了!
瞅了瞅板著臉一言不發的趙弘潤,天子索性將木匣內所有的紙都拿了出來,逐一攤開,果然這些紙上全都寫著趙弘潤的名字。
“看不出來,你模仿朕的筆跡還真有些造詣……學了多久啊?”天子冷嘲熱諷道。
見把戲被拆穿,趙弘潤索性也釋懷了,聳聳肩說道:“這還需要學?父皇的字又不怎麼樣,看兩眼就會了。”
這劣子,事到臨頭還來氣朕!
天子惡狠狠地吐了口氣。
“重新抓鬮!”
ps:本書已a籤,由首發。希望這本書的讀者們能抽出一分鐘時間,到起點為這本書投推薦票,不勝感激。
第四十章:抓鬮
於是乎,重新開始抓鬮。
那隻內有機關的木匣,也被遺棄在一旁,大太監童憲吩咐一名伴身的小太監特意去取了一隻專門用來抓鬮的木匣,免得再次中招。
不過半柱香的工夫,那名小太監便取了一隻木匣過來,童憲又仔仔細細檢查過,確認這只是一隻普通的匣子,這才將它擺上了龍案,並將大魏天子所寫的那九張紙重新放了進去。
“怎麼樣,還要抽麼?”
撇了一眼怏怏不樂的趙弘潤,大魏天子樂得反而露出了幾分笑容,揶揄道:“你試著再抽一張寫著你名字的紙出來?”
趙弘潤皺眉望了一眼自己父皇,憤慨地說道:“抽就抽!”
說著,他抬手便伸入了木匣中。
別看他一臉彷彿受到挑釁後的憤慨,可事實上,他心中正在暗暗竊喜。
不錯,那隻設有機關的木匣,只是一個虛招而已。
因為不光他清楚,就連大魏天子也清楚他必定會在抓鬮的時候想方設法地使鬼主意,為了不使天子懷疑,趙弘潤這才故意露出馬腳。
想想也是,憑趙弘潤的聰慧,他會天真地認為天子當真看不穿他的伎倆?
只有在失敗一次後,順水推舟營造出“背水一戰”般的氛圍,這才有機會騙過這位大魏天子。
至於這次如何使詐,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趙弘潤的袖子裡早就藏了一張寫著他名字的紙而已,只要他隨便摸到一張,趁手還在木匣內的時候,迅速將其與袖子裡的那張紙掉包就行。
別看這個伎倆簡單,但往往越簡單的伎倆越發可以達到目的。
“怎麼了?抽啊?”見趙弘潤的手伸在匣子裡好一會沒有動靜,天子不耐煩地催促道。
“父皇急什麼?我猶豫一下不行啊?”在發牢騷的同時,趙弘潤迅速地將摸到的紙與袖子藏著的紙掉了包,隨後仍舊裝出悶悶不樂地樣子,這才將那張紙抽了出來。
不得不說,趙弘潤裝得很像,他明明曉得手中這張紙寫的就是他的名字,卻故意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彷彿是擔心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