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中,這不剛來此地,便見到你了不是?師父他說咱們功力已成,可起始習練浩陽功內勁,要你回山修習,反思所獲。你找著那殺害武林同道的瘋子了麼?”
宋遠橋嘆道:“其中隱情,真叫人意想不到,且聽我向你道來。”轉過身來,對眾人道:“吳奇先生,熒兒。。。姑娘,大哥,二哥,道兒姑娘,小默雪姑娘,恩師有命,不得不歸,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今後有緣再見了。”
陽問天與他親如手足,分別之際,竟悲傷萬分,有如醉酒般心緒不寧,道別之時,聲音斷斷續續,哽咽難言,其餘眾人自也傷懷。宋遠橋大受觸動,留戀許久,這才與師弟踏上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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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一沒留神鬼上身
再到靡葵家中,靡葵問道:“默雪孩兒,道兒丫頭,這抑天山之事,到底實情怎樣?”
兩人不敢隱瞞,一人述說,一人補充,將前因後果如數道來,靡葵面無人色,不經意間滾落淚水,頓足道:“這。。。。這老糊塗,竟真做出這樣事來?”
白鎧表情激動,注視靡葵,雙眼似被定住一般,靡葵瞧他如此,也大吃一驚,料知他已知自己身份,捂住嘴,回身入屋,白鎧追了進去,跪在靡葵身前,兩人再忍耐不住,抱在一塊兒,嚎啕大哭。
道兒、陽問天全摸不著頭腦,陽問天問道:“賢弟與巫師婆婆莫非是親戚麼?”
盤蜒無意再隱瞞,道:“白鎧正是靡葵之子,但值此災難之時,此事決不可洩露,否則鳳依族必生暴動,從此不復存在。”
那兩人驚訝無比,看小默雪、血玉女童神色如常,顯然早已知覺,道兒喊:“好個妹妹,連姐姐都瞞過了?”
小默雪頗不好意思,道:“這畢竟是人傢俬事,不得他應允,我不便吐露。”
道兒不依,擰小默雪臉蛋,姐妹倆吵吵鬧鬧,嘻嘻哈哈,並無半分隔閡。
良久,母子兩人相依而出,靡葵道:“白鎧已全告訴了我,小默雪,此事乃。。。。鬼靈族首腦與邪教罪過,與你無關。鬼靈族殘存之人,我定會妥善處置。”
小默雪經她一勸,心頭重負落地,情緒大有好轉。
盤蜒又問道:“巫師妹妹。。。。。”
靡葵臉上一紅,暗暗心動,心道:“你怎地這般。。。叫我?”問:“先生有何吩咐?”
盤蜒道:“這抑天山下那朱雀神槍之事,你鳳依族歷代可曾有些頭緒麼?”
靡葵皺眉思索,忽然道:“離咱們寨往西南二十里,有一山谷,谷中有一石壁,似乎有文字,然則被千年不化的冰雪遮蔽,只有史冊記載,從來無人見過。那兒似有極兇猛的野獸,常人萬萬去不得那裡。”
盤蜒笑道:“巫師妹妹好生聰慧,此言一出,明路在前。”
靡葵不禁嗔道:“你這般甜言蜜語,浮誇亂贊,令人家好生肉麻。”話音剛落,便大感後悔,深怕被人瞧出兩人私情來。
白鎧奇道:“娘,你怎地這般對吳奇先生說話?”
盤蜒暗想:“正因我是你後爹之故。”心中又無奈,又好笑。
靡葵見機倒快,說道:“你我母子重逢,我心情奇好,開開玩笑罷了。”白鎧“哦”地一聲,一笑置之。
盤蜒向眾人道別,出了屋子,正要找向那冰封石壁處,小默雪、熒兒跟出,齊聲道:“吳奇先生,能帶上我倆同去麼?”
盤蜒稍覺麻煩,卻也阻止不得,道:“腳在人身上,誰也管不了。你倆小心跟著,不可掉以輕心。”雙姝喜道:“是,是。”
小默雪也不曾去過那西南山谷,此去不過是心生好奇,彷彿被那邊吸引一般,而熒兒見小默雪對盤蜒形影不離,心下緊張,豈能不嚴加監督?
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