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聞名,不比道兒姐姐差了,金銀國寶藏乃天下之最,奇珍異寶,更不計其數,你若娶了我,無論你有何心願,多半能心想事成。你我攜手,非但大觀國不能抗衡,便是南方龍血天國,又能算得了什麼?我才瞧不上什麼吳洲、吳澤,從我到來的那一刻起,我眼中唯有你這。。。這無情的冤家。”
她神情羞喜交加、熱忱急促的將心思坦白告知,臉上發熱,嬌軀發抖,所言所嘆,當真蕩氣迴腸,便是佛祖怕也難不心動。蒼狐暗地裡好笑:“如此一來,即便叔叔不愛女色,為顧全大局,也不該拒她心意。”
盤蜒冷笑一聲,道:“念在你嘮嘮叨叨的長篇大論,著實辛苦,我暫且容你再住三天,三天之後,你與金銀國的人,若在本城留下半點影子,莫怪我不留情面。”
秋風公主登時如被刺了一劍,喪魂落魄的跪在地上,淚水決堤,泣不成聲,哭泣之時,她模模糊糊的喊道:“你好狠心,好混賬,好沒人情,我恨你,我偏偏不走,你若忍心,親手殺我好了!”
盤蜒一拂袖,騰空而起,融入夜色,蒼狐嘆了口氣,道:“殿下,此事終不能強求。”遂又追隨盤蜒而去。
待兩人走遠,秋風公主止住哭聲,目光霎時沉著如初,她抿唇想了想,快步走入密室,挽起長髮,不久已穿上一身金銀甲,趁夜離府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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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狐、盤蜒出了秋風府邸,盤蜒緩下腳步,在山間慢行,蒼狐見他沉悶,笑道:“叔叔,這女子也算的一位大美人,金銀國實力雄厚,若不接納,可當真惋惜,你若要反悔,可得趕快了。”
盤蜒嘆道:“這女子全是假話,並非真心。她瞧我表情,已知吳洲下場,於是當場演場好戲,盼我就此饒過了她。”
蒼狐吃了一驚,回想秋風言行何等真實,不由得他不信,他無奈乾笑幾聲,道:“她難道並不想嫁給你?”
盤蜒道:“或許她確有聯姻之意,但什麼‘崇拜愛慕’,全是狗屁不通的謊話,她打定心思,若我願娶她,她欣然答允,若我不娶她,她至少能夠保命。”
蒼狐道:“既然娶她有無數益處,叔叔為何又不要她?”
盤蜒苦笑道:“縱有益處,此女生性難測,我若對她毫無防備,家國必亂,若防備過度,她站住道理,更可借題發揮。我終究要讓位於你,這等引狼入室之舉,於我這即將清修之人,弊遠勝於利。”
蒼狐一陣迷茫,欲言又止,盤蜒道:“你想說何事?”
蒼狐頗為振奮,道:“叔叔,我定全力以赴,不會令你失望。”他感激盤蜒器重,本想自告奮勇,去將這危險之極的秋風公主殺了,以解盤蜒憂心,但他一生最重俠義,此刻生出這樣的念頭,不免慚愧萬分。而他也知盤蜒絕非胡亂殺人之輩,自己更不能擅作主張。
盤蜒道:“眼下太晚,你回去吧,我還需去見道兒,告知吳洲之事。”
蒼狐想起此事,心驚肉跳,吐吐舌頭,道:“叔叔,師孃脾氣厲害,這可當真頭疼,你能應付得了麼?可要我到場替你助陣,要捱打時,咱倆可輪流捱揍?”
盤蜒笑道:“沒大沒小,你當我是你麼?怎會挨老婆打?”
蒼狐哈哈一笑,向盤蜒道別,閃身走遠。
盤蜒長嘆一聲,回到宮中,剛一走入長廊,瞧眾宮女侍衛臉色,皆不安至極。他笑道:“怎麼了?一個個哭喪著臉,可是嫌工錢少了?”
眾人齊聲道:“城主,絕無此事,夫人她。。。”
話說一半,遠處腳步聲大作,邁步者用力踏地,足見心中氣惱至極。盤蜒向腳步聲走去,見長廊末端,道兒紅著眼眶,淚痕猶存,咬牙切齒,氣勢洶洶的走來,吳澤低著腦袋,顫顫巍巍的跟隨在後。
盤蜒笑道:“夫人。”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