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與我夫君這般說話?”
旁人急忙勸道:“夫人小心,此人綽號一丈火,是江湖中。。。。那個名頭響亮的。。嗯。。。俠客。。”這一丈火實則是個無惡不作,殺人無數的江洋巨盜,但旁人害怕此人,實不敢言語得罪。
一丈火看道兒臉蛋奇美,表情卻又恨又急,別有一番風情。他喃喃說道:“奶奶的,小娘兒,你營帳在哪兒?我奪了盟主之後,今夜便去將你這窩囊丈夫宰了。”
盤蜒注視此人,笑道:“老兄,不必我殺你,此間能取你性命之人,少說也有十來個,你若一上場,便是死路一條。”
一丈火獰笑道:“好得很,好得很,你等著,等我將你整治成殘廢,在你眼前,幹你老婆。”
他從腰間取下一根銀鐵鏈,一張手,將那銀鏈送出,飛過三十丈,牢牢刺入對面土地。一丈火踩上鐵鏈,大步飛奔,不多時已踏上山頂,大聲道:“一丈火解大鬍子,有哪個不孬的敢來送死?”
這一丈火名頭雖惡,但今日山上高手如雲,有不少人自忖能勝,只是此次盟會乃是生死鬥,勝負後果非同小可,一眾高手要麼老成持重,要麼心生鄙夷,短時內無人應戰。
突見一秀美俏麗的道姑踩著鐵鏈,晃眼間已到臺上,那一丈火擦擦眼睛,驚叫道:“你。。。你這道姑怎這般漂亮?老子。。。老子這輩子從未見過。。。”
血寒神色莊嚴聖潔,已非面對盤蜒時那般親切調皮,她道:“貧道乃涉末城城主副手雪冰寒,一丈火,你生平殺戮太多,罪過太深,我今夜要送你去聚魂山閻王處,受地獄千刀萬剮之邢。”
一丈火拉扯鬍子,滿臉心急之色,笑道:“若要我逮著你,也要送你登仙,任我消遣。。。。”
啪地兩聲,一丈火狠狠捱了兩巴掌,登時鼻青臉腫,滿臉是血。他破口大罵,抽回那銀鏈,手中一轉,打向血寒。
血寒足尖一點,那銀鏈轟隆落地,一丈火再往右一掃,好似地龍翻身,玄龜出世,數塊千斤大石被他掀起,一股腦朝血寒砸落。群雄見此人氣力好似巨怪,好生害怕,無不為血寒捏一把汗。
血寒解下道袍,身穿背心,露出纖細白嫩的肌膚,驀地一抬手,玉臂上呈現整齊的塊結,分佈肌膚之下,看似仍瘦弱嬌嫩,可只輕輕一頂,已將一塊大石拿住,朝一丈火反扔回去。
那一丈火罵了一聲,將大石擋開,驀地手臂痠軟。血寒手腳如風,將那大石紛紛投來,一丈火“哎呦媽呀”,高聲痛呼,不敢硬接,滿地打滾躲避。旁觀眾人見這絕美道姑嬌滴滴的,可力氣竟比這一丈火還大,大覺古怪,笑聲不斷。
血寒足尖一點,瞬間已到一丈火身後,速度之快,宛如雷電,一丈火武功不弱於萬鬼鬼官,豈能坐以待斃?驟然全身一彈,一股巨力直撞血寒,好似十頭野牛狂奔一般。
血寒大喊,一拳打出,轟地一聲,將那一丈火打了個跟頭,她未使出真仙功夫,手腕劇痛,骨頭折斷,但也將一丈火腦袋打的陷入頭頸。但她一招盜取敵人性命,自身氣血復原,又左右開弓,將這一丈火打的血肉模糊,不成模樣。
道兒咋舌不已,暗想:“她力氣真大,看似是個大美人,原來竟是個女蠻子?”她以往從未見過血寒真正顯露神功,此刻一瞧,只覺未必高過自己,不由得稍稍放心,又想起多年前蒼鷹來到此間,也似使不出原本神法,眼前這血寒,當與蒼鷹類似了。
盤蜒大感讚歎,暗想:“她這血肉縱控念千錘百煉,將自身肌肉全數轉成那世間罕有的純正仙體,以此苦煉氣力,此刻即便不使任何內勁法術,也能駕馭萬斤之力,快速異常,難怪她當年能與閻王的逐陽神功抗衡。”
血寒氣喘吁吁,單手高舉一丈火頭顱,喊道:“這魔頭血債累累,天地不容,如今被我涉末城血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