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我唯獨對你專情無二,我哪裡比不上他?”
東採奇怒道:“你還給我胡說八道?盤蜒哥哥看似多情,實則不近女色,乃是天下第一等的正人君子!你。。。你。。。莫要打岔,快說當時之事!”
慶仲只得說道:“那滔鼓、李戀便找上了我,說要請我喝酒。這兩個王八蛋,他們。。。。他們找死來了。咱們喝了約莫三、四瓶燒酒,滔鼓說起你的壞話,著實難聽極了。他說你。。。。身子看似光滑白嫩,可。。。可已經被盤蜒弄得骯髒。。。汙穢,要用他的水來洗一洗。。。”
東採奇登時大怒,正欲發作,但仔細一想,軍中多是些習武粗人,長年行軍,孤單寂寞,自己身為女子,縱然威信足以服眾,又豈能管得住他們這般念想言語?於是平復心情,問道:“這些粗話,你也不必複述,後來呢?”
慶仲道:“我起先只不過。。。瞪他一眼。那李戀卻取出一個盒子來,盒子中乃是一套胭脂紅粉。他說:‘此物本擬送給採奇將軍,討她歡喜,哼,但眼下她投入他人懷抱,說不得,此物之中,唯有加些佐料了。’
我問道:‘什麼佐料?’
李戀笑道:‘佐料,佐料,佐以行房之料,這女人哪,身子通往心思,只要被男人佔了身,有頭一回,便有第二回,第三回。我在這胭脂粉中放入‘懷春散’,將軍塗在臉上,吸入鼻中,久而久之,她一見男人,便抵禦不得。’
滔鼓這混球說:‘那萬一她恰巧被旁人瞧見,那豈不是便宜了那小子?’
李戀又道:‘咱們仨提防著些,埋伏在旁,隨時待命,伺候這婆娘,萬事開頭難,燒了頭柱香,她嚐到甜頭,動了心思,咱們三兄弟便可夜夜偷香竊玉了。哈哈,哈哈。’
他們二人於是大笑起來,我聽著聽著,心中惱怒,又喝了酒,於是便大吵幾句。那滔鼓罵蠻族詞句,拔刀要砍我,被我搶先刺傷。李戀假意相勸,偷襲傷了我,我。。。。我一通亂劍,將他們宰了。而外頭一人又衝了進來,我著實無奈,便將他也殺死。”
東採奇尋思:“他所作所為,實則是為了維護我名譽。李戀、滔鼓圖謀不軌,言語無恥,已有不臣之心,本當受重罰,可慶仲卻搶先將他們殺了,之後死無對證。。。。。我若饒了師弟,軍中不知情者定會亂傳謠言。我意欲澄清此事,可那兩人言行太過不雅,如何能當眾說出?如此一來,我顏面無存,今後如何統領大軍?”
慶仲不知她心意,小聲問道:“師姐,我對你好不好?你饒過我成麼?”
東採奇急思片刻,打定主意:唯有捏造罪名,說那兩人勸慶仲投敵,慶仲殺人之舉便名正言順。至於殺那守衛之事,更是容易遮掩。這般處置,雖不怎地光明正大,但卻最是妥當。
她點頭道:“來吧,咱們回去,我設法替你脫罪。”
慶仲大喜,跑上前來,東採奇見他冷的發抖,便握住他手掌,替他傳功取暖。慶仲年幼之時,東採奇便常常這般照顧他,此刻雖生了隔閡,可見慶仲為她誅殺無恥之徒,反而對他信任了些,遂自然而然的運功相助。
可她萬料不到慶仲體內已練有萬鬼的邪法,同自身中萬仙內力時分時合,一與外界萬仙功力相觸,心中邪念頓時急劇放大。他飢寒交迫之際,正渴望溫暖,又對東採奇覬覦極深,慾念強烈,被她掌中暖流一激,正如火星點燃火藥,瞬間炸裂開來,不可遏制。他大叫一聲,撲上東採奇身軀,神色兇勐,如親如咬,嘴唇朝她臉上貼近。
東採奇驚怒交加,內力一震,將慶仲迫退,喝道:“師弟,你還不退下!”
慶仲怪笑起來,聲音如鬣狗般奸詐,腦中理性全無,唯有滔鼓、李戀之言,他道:“你身子汙穢骯髒,我。。。我卻是潔淨之軀,我來替你好好洗洗!一回生,二回熟,你嚐到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