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盤蜒身子一晃,復又醒來,泰慧縱體入懷,又在他臉頰上一吻,說道:“叔叔,你這又是使得什麼功夫?當真神奇之至。“
盤蜒輕輕一推,將兩人分開,說道:“此乃空城之計,這巨人腦袋空空,心中質樸,我以幻靈功夫引他來碰,騙他我乃是蚩尤,他便信以為真了。”
泰慧大感豔羨,道:“叔叔,我倆許久不見,你也不送我一份見面禮麼?你不許藏私,快將這功夫教我。”
盤蜒微笑道:“奇怪,我倒不記得你是我侄女。”
泰慧嗔道:“你這人好生無情,當年我還是小姑娘時,我倆何等要好?我記得我常坐在你膝頭,聽你說那些不著邊際的瘋話呢。”
陸振英說道:“這倒是假不了,盤蜒大哥,你以往也曾自稱泰一,而你精通泰家幻靈功夫,我們都信以為真呢。”
盤蜒見陸振英面有病容,知她再忍耐苦楚,心中憐惜,說道:“事不宜遲,閒話少說,咱們邊走邊談,還望裡頭有治病的仙丹。”
陸振英笑道:“大哥料事如神,我這條命全倚仗大哥啦。”
盤蜒柔聲道:“我欠你良多,絕不會任由你死了。”又將她橫抱而起,繼續前行。
泰慧笑吟吟的瞧著兩人,鼓掌說道:“你二人這等恩愛,還說不是夫妻?啊,是了,嬸嬸尚未過門,是以並非嬸嬸。但山人掐指一算,也差之不遠了。”
陸振英啐道:“你這丫頭,小小年紀,為何口舌如此不安分?我與盤蜒大哥清清白白的。”
泰慧笑道:“你眼下與他清清白白,將來可未必算的清楚。我這幾聲嬸嬸先叫著,將來你若不依我叔叔,我可要找你算賬。”
盤蜒察言觀色,知陸振英極為尷尬,他對她唯有感激之情,也知她對張千峰深情款款,於是說道:“侄女不可胡說。”
泰慧見盤蜒神色凝重,吐吐舌頭,不再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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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神劍之輝渾生死
盤蜒怕陸振英傷勢加重,危及性命,走在前頭,步伐甚是急促。泰慧跟在身後,模樣甚是關切,但偶爾沉思,臉色又變得頗為陰沉,她想道:“泰一全不認我這侄女,我又何必對他容情?待他不備,我便橫劍要挾那陸振英,要他將此地軒轅神功拱手相讓。他憐惜此女性命,所謂關心則亂,必有機可趁。”
她盤算已定,臉上不露破綻,反而顯得頗乖巧聽話,不停說起那“泰一”往昔之事,化解其心防。
陸振英也極有興致,問道:“盤蜒大哥。。。不,泰一大哥他怎會失蹤?你們泰家嫡系,威震天下,為何他卻始終籍籍無名?”
泰慧挽住盤蜒臂膀,說道:“泰一叔叔乃是我泰家的。。。。嘻嘻。。。那個不肖子孫,要他學武,他學不到家,練岔了氣,險些將自己逼死。要他學術,他倒也肯下苦功,結果卻將自己逼的瘋瘋癲癲,整日價闖禍生事,說些誰都聽不懂的話。後來他犯了大錯,大夥兒沒法子啦,只有將他關了起來。”
盤蜒皺眉道:“我闖了什麼禍?小丫頭信口雌黃。”
泰慧嘻嘻笑道:“這可不是我隨口亂說,那件禍事太大,我祖爺爺險些要把你腦袋砍下來呢。”
陸振英甚是後怕,問道:“那是什麼禍事?”
泰慧肅然道:“咱們泰家給他安排一門婚事,要他迎娶燧家小姐,誰知他假意答應,反而要將那小姐殺了。”
陸振英“啊”地低呼,望向盤蜒,心中半點不信,說道:“大哥豈會做這樣的事?”
泰慧道:“當年叔叔說的神神叨叨,他道:吾等皆為三皇之後,東皇泰一,風皇燧氏,勢不兩立,豈能媾和?大夥兒怒不可遏,將他綁起,狠狠教訓他。那婚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陸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