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柳本就傷重,難以圓房,到此地步也心滿意足,於是雙掌摸了摸李若蘭臉頰,再碰她胸口,順勢而下,伸入她衣衫之內,碰上肌膚,不由得一臉陶醉,心中大樂,將她上衣統統除去。
李若蘭心膽俱裂,萬念俱灰,絕料不到自己女兒竟如此暗算自己。
雄柳搖搖晃晃,急不可耐,道:“娘子,我。。。身子好些了,不如。。。。我實在。。。忍不住了。”
歸星燕見他撫摸母親,居然也來了興致,笑罵道:“荒唐,荒唐!”言下竟無阻止之意。其實在她心底,一直嫉恨母親比她年輕美貌,到此地步,反而生出快意。
雄柳如野獸般吼叫一聲,撲到李若蘭身上,李若蘭全力運功,想要脫困,可依舊收效甚微,全動不了身。
忽然間,雄柳人朝後飛去,乒乓聲中,撞得桌翻酒灑,滿頭滿腦皆是鮮血,他哇哇亂叫,氣息一閉,暈了過去。
李若蘭心知來人相救,不由一喜,而歸星燕則臉色陰沉,望向來人,慢慢起身後退。
只見盤蜒站在陰影之中,一雙眼閃著紫色光芒,審視歸星燕,神色冰冷,如同盯著獵物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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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心慈手軟憐佳客
歸星燕心想:“此人將咱們所說全聽過去了?”見李若蘭一動不動,未必知情,她下定決心,絕不容盤蜒生離此處,忽然拔劍在手,一道五彩劍芒斬向盤蜒,那劍芒不斷搖曳,落點難測。
盤蜒一抓,竟徒手將劍芒捏碎,歸星燕大駭,這才明白此人武功之高,實是難以想象。她喊道:“來人!來人!有刺客!”
喊了半天,府上無一人趕來,所有高手似睡著了一般。
盤蜒語氣好奇,問道:“造化何等奇妙,你父母皆有仙神血脈,竟生出你這麼個喪盡天良,連自己母親都能出賣的奸徒?”袖袍一轉,李若蘭已在他懷中,再一拂,她身上衣物完好,人也睜開眼來。
歸星燕倒吸一口寒氣,急道:“娘!此人。。。。此人用邪法將你迷倒,想要對你。。。無禮,你快給他一劍!”
李若蘭得盤蜒內力相助,頃刻間已然清醒,她愣愣望著女兒,淚水無聲無息流下,似乎頭一回認識她,歸星燕毛髮直豎,心臟砰砰直跳,又退丈許,靠在牆角。
李若蘭心在滴血,泣道:“燕兒,你。。。。你為何做出這樣的事來?”
歸星燕喉嚨咕嚕作響,心道:“娘都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但她對李若蘭並不如何害怕,驀然想出哄騙法子,乾笑道:“娘,我和你開個玩笑,想不到夫君這般頑劣,也想不到你如此不勝酒力。”
李若蘭搖了搖頭,心如死灰,道:“從此以後,我再不見你,孩子,你好自為之吧。”拉著盤蜒就往外走,她雖對女兒死心,卻仍怕盤蜒傷了她。
盤蜒掌心一震,甩脫李若蘭小手,她此時功力微弱,委實抓不住他。她神色驚恐,望著盤蜒,道:“我。。。我已原諒燕兒,吳奇兄弟,多謝你救我逃脫,可此事你無需再管。”
歸星燕尖聲道:“是啊,我娘都不怪我,要你這外人多管什麼?你打傷我夫君,咱們。。。。已經扯平了!”
盤蜒道:“歸星燕,你所作所為,可不僅僅如此。你可還記得南巢王子的避暑山莊?”
剎那間,歸星燕眼神如見鬼怪,不由得慘聲大叫,又結結巴巴的喊道:“什麼。。。什麼避暑山莊?”
李若蘭知道那南巢王子乃是拔異齊國國主長子,多年前滿門老小死於一處避暑山莊之中,那山莊隨後鬧鬼,無人能夠靠近。她見歸星燕神情緊張,暗自心驚:“莫非此事與燕兒有關?”
盤蜒舉起手掌,掌中有一柄造型兇蠻,長滿尖刺的長劍,他道:“當年那避暑山莊之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