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對視一眼,面露詫異:「通知他?那他豈不是……」提前就跑了。
「所以我才叫你們盯緊他。」霍塵寰的目光掃過三人,「每到一處落腳就讓人通知警方,在抓到人之前讓他跑。」
「您是想……讓他像只過街老鼠一樣四處逃竄,居無定所?消磨他的意志?」
「他現在還能有什麼意志?」霍塵寰嗤笑一聲,眼中滿是冰冷與不屑,「跟只見不得人的牲畜一樣東躲西藏,每每以為自己終於有了個安全的落腳地,馬上又被發現。一兩次還好,要是多幾次,或者十幾次,你會怎麼樣?」
「……會瘋吧。」
相比起最初就無望,懷抱著微妙的希望一次次失望,最終發現所謂的希望不過只是假象徹底絕望,才是最折磨人也最打擊人的。
若說霍祁瀚是老鼠,那麼他們家少爺就是貓。
倉皇逃竄的老鼠總以為自己能夠逃出生天,重見光明。
殊不知在它落進貓的陷阱時便早已成了甕中的鱉,任憑他怎麼掙扎都註定逃脫不了被制裁的命運。
想清楚這一點,左延柏渾身一震,正色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霍塵寰抬眸瞥了他一眼:「把人盯緊,同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此話一出,三人的頭皮都跟著緊了緊。
霍塵寰只告訴蘇雅言霍祁瀚收買了那個快遞員,拖住家中保姆為那個女人爭取到了作案的時間。
卻沒告訴她,那個女人的兒子會賭博欠下一屁股債也跟霍祁瀚脫不了幹係。
在這件事情上面,那個女人倒確實沒撒謊,丈夫早逝,她獨自一人撫養孩子。
霍家給的工資高,她一個人養孩子倒也不算吃力。
只是因為孩子沒有爸爸的緣故,她總覺得自己虧欠了兒子,辛辛苦苦賺的錢基本都花在兒子身上,卻忘記了有些東西並非金錢可以彌補。
她一心以為的無私奉獻,並沒有收穫兒子的感激,反而令他變得大手大腳,極其虛榮愛攀比。
霍祁瀚就是利用這一點,輕而易舉便拉著他跳進了火坑,並以此作為突破點買通了那個女人。
霍塵寰自打接手霍氏把霍祁瀚趕出去後,就一直有派人暗中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可他所做的這一切,底下人竟然一點都沒發覺,這才是霍塵寰生氣的點。
這是那些被派去盯梢之人的失職,同樣也是他們三人的疏忽。
他們現在也只能祈求霍祁瀚能被整得悽慘一點,霍塵寰看了能稍微消氣些,他們也能將功折罪了。
蘇雅言並不知道幾人這邊的小插曲,聽到寧祁睿的抱怨,鄭重其事的為自家兒子開脫:「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是自然規律。不可否認,這張臉遵照女孩子的審美確實是有那麼點帥,可這並不代表你能男女通殺,讓男孩子也喜歡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俊生哥,你喜歡他嗎?」
冷不防被點名的夏俊生:「……不喜歡。」
「看吧,他也不喜歡你。這跟性別歧視沒關係,只跟你自己有關係。」
寧祁睿:「……」搞半天還成我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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