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祁睿好不容易上完綜藝飛回來,第一時間衝到蘇雅言辦公室。
想要跟蘇雅言好好說說她之前邀請自家大哥去參加燒烤派對,害得自己在荒山野地餓肚子還要遭受親大哥的燒烤大餐摧殘這一慘無人道的悲劇。
結果剛到場就吃了這麼一塊大瓜,整個人都懵了,一時竟忘記了自己來這的最初目的。
聽到蘇雅言這話才慢慢反應過來,小聲嘟囔了一句:「倒也不必這麼一桿子打翻一船人。」
蘇雅言怔了怔,抬頭看向寧祁睿,似笑非笑道:「你知道鳳凰男是什麼意思嗎?就對號入座。」
寧祁睿蹙了蹙眉頭,有些不服氣:「知道啊,不就是窮小子娶了個各方麵條件都比自己好的妻子?唔,也不能說是娶,這種的好像很大一部分人是入贅來著。」
「你這樣理解倒也沒錯。」蘇雅言沖他笑了笑,「但是我說的鳳凰男,是明明靠著女方發達,卻還心比天高,覺得自己有能力,有才華,哪怕不靠女方也能幹出一番事業。一邊享受著女方家帶給自己的好處,一邊又心比天高,痛恨由此帶來的負面影響,覺得女方家為他提供的種種便利拖了他後腿,讓他遭受不必要的非議與羞辱。」
「這……」寧祁睿被蘇雅言這個解釋砸得有點懵,好半天才吶吶道,「這是腦子有病吧?」
蘇雅言險些沒忍住噴笑出聲:「在我們看來是腦子有病,可在他們自己看來入情入理。拿著妻子孃家的東西步步高昇,他們可委屈了,覺得自己這麼清高的人,你們怎麼能夠用錢,用資源來羞辱我?你們這麼做,讓外面的人怎麼想我?」
蘇雅言迎視著寧祁睿不知何時開始變得詫異恐慌的雙眸,輕笑道:「甚至還有人覺得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真把我當成hellokitty。等著,等我在你們家站穩腳跟,早晚把你們家的家產都給吞了,到時候看誰還敢瞧不起我。」
寧祁睿震驚了,這什麼可怕又扭曲的腦迴路?招贅這樣的人,可不是赤果果的引狼入室嗎?
「說白了,就是沒那個本事心氣還高。明知道靠女人丟臉,卻又敵不過財富地位的誘惑。靠了女人白日高升,享受過高位的快樂,又反過來想把自己靠女人的丟臉過往盡數抹去,反而容易對之前幫助過他的人心生怨懟。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人的存在,無不在提醒他那些不光彩的過去。」
「割親人的肉,捅身邊人的刀子,再去和外面聽那些之前曾經嘲諷過他的人反過來對他阿諛奉承,滿足自己自私而又貪婪的虛榮心。反觀女方還有女方的家人,出錢出力還要被怨、被恨、被設計。明明結了親,卻比結仇還嚇人。你覺得這種人是好東西?」
「不不不……」寧祁睿急忙將手擺成螺旋槳,「我錯了我錯了,這種人才不是好東西。」
蘇雅言被他逗笑了:「你沒錯,我剛剛也說了只是沒幾個好東西,並不算一桿子打翻一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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