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言眸光微閃，怪不得霍塵寰那時候耽擱那麼長時間才回來，還說是因為原材料不夠，讓人出去現買耽擱了時間。
霍塵寰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茬，莫名心虛的咳了一聲，低問道：「好好的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哼，還不是你在外惹的風流債都耀武揚威舞到我跟前來了，我能不問嗎？」
霍塵寰的臉色刷的一沉：「什麼？」
「看看這個。」蘇雅言撇了撇嘴，將某人寄過來的一堆照片遞給霍塵寰。
事實證明，霍塵寰安排守在蘇雅言身邊的幾個保鏢都已經「叛變」了，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直把他打得措手不及，有些懵逼。
「這些……」霍塵寰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你別誤會，這些基本都是假的。」
「基本？」蘇雅言挑了挑眉，故意逗他，「也就是說，不全是假的？」
霍塵寰：「……」這怕是送命題。
蘇雅言看著某人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神情，險些沒繃住笑場，微抬下巴，指著那一堆照片道：「給你個機會，把這裡面真的照片挑出來。」
霍塵寰沉默片刻，認認真真低頭挑照片。
一二十張照片，最後挑出來真實同框的就只有三張，其中就有滿月宴上的那張。
蘇雅言在這之前其實就已經大致分辨出這些照片的真假了，見他挑出這三張，唇角微揚。
將剛剛已經解釋過的那張拿到自己手上，指著另外兩張道：「這兩張又是怎麼回事？你跟她之後還見過面？」
霍塵寰雙眸微凜，想到滿月宴之後的兩次所謂偶遇，心情也不由得糟糕了幾分。
「這張照片是在一家高階餐廳，當時有家公司老闆提議在這個地方談合作，這個合作對公司來說比較重要，我就過去了。」
「然後，你就在那家餐廳遇到她了？」
「嗯。」
「是那個老闆帶她去的？」
「不是。她當時坐在我們斜對面。」
「哦。」蘇雅言瞭解的點了點頭，由衷感嘆道，「那還真是巧，你幾年都沒去過一次餐廳，好不容易去一次就被她給撞上了，這算不算緣分？」
霍塵寰臉一黑，想起那會他們再次見面，宋雲鳶第一句還真就是：「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真是緣分。」
是真的緣分還是故意為之？若說霍塵寰之前只是懷疑，現在看到這些照片，懷疑也變確信了。
只是她這個故意為之究竟是讓人跟蹤他，買通他身邊的人提前知曉他的活動軌跡，還是欺騙那位老闆，將其當成接近自己的踏板，引自己到這來偶遇，又或者兩者都有？
「既然一開始只是坐你們斜對面，她又是怎麼跑去跟你們湊一桌的？」
「她跑過來搭訕，自顧自就坐下了。」
「哦。」
「但是我讓她很快就滾了。」
「什麼？」蘇雅言愣住，對這個神展開也是有點懵逼，「你讓她滾？當著那個老闆的面？」
你這樣就不怕你的合作物件覺得你太沒有紳士風度，直接把合約都給吹了嗎？
但是，聽他這麼說，心裡有點爽是怎麼回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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