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霍塵寰還不知道自家媳婦兒被惹急了就跟磨好牙的兔子一樣,思想相當危險。
春風得意如他,即便面無表情的坐在樓下,周身也依舊瀰漫著一股神秘莫測的蕩漾氣息。
俞子宴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個場景,眼皮子一抖,以螃蟹橫行的步子挪到張伯身邊。
「少爺今天這是……怎麼了?」
張伯臉上掛著和藹笑容,洞若觀火道:「少爺身體好了,心情自然也就跟著好了。」
俞子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總覺得事情可能沒有張伯說的那麼簡單,卻又一時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直至,他看到從樓上走下來的蘇雅言……
蘇雅言一看到俞子宴就想起昨晚上霍塵寰說的那些話,臉一黑。
就是這個傢伙,給霍塵寰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小黃文,害得她昨晚上遭了大罪。
霍塵寰是主謀,他也是幫兇,哼!
俞子宴被蘇雅言一瞪,小心臟猛地一哆嗦,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做得不對,惹到了這位脾氣一貫很好的少夫人。
蘇雅言也沒解釋,坐到飯桌上距離霍塵寰最遠的一個位置。
霍塵寰見狀眸光微閃,蹭的站起身坐到蘇雅言身邊。
現實演繹了一場「山不來就他,他就去就山」的死皮賴臉式粘人法。
蘇雅言見他過來擰了擰眉,站起身來往桌子另外一邊走去。
霍塵寰也不惱,繼續追。
於是乎,默默守在一邊的俞子宴跟張伯便有幸目睹了一場飯桌追擊戰。
蘇雅言逃了大概五分鐘,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拍桌子,指著自己對面的位置,吭哧吭哧喝道:「你,過去那邊,不準過來!」
霍塵寰面上露出一絲委屈,眼巴巴的望著自家媳婦兒。
蘇雅言不為所動,一臉冷漠的指著對面,不容拒絕。
霍塵寰見這事沒有轉圜的餘地,遺憾的起身挪到了對面,卻挑了正對著蘇雅言的最短距離。
拿起碗筷,吃一口飯看一眼蘇雅言,吃一口菜看一眼蘇雅言,分明是把她當成了下飯菜,實實在在的驗證了那句「秀色可餐」。
被看得渾身發毛的蘇雅言:「……」這湊不要臉的傢伙,好氣!
親眼目睹了情侶幼稚鬧彆扭的俞子宴與張伯:「……」
幾秒種後,俞子宴才後知後覺的轉頭看向張伯,目露詢問:少爺跟少夫人這是……吵架了?
張伯眯了眯眼,揚起一抹高深莫測之笑容,是吵架也是情趣,小情侶的浪漫你不懂。
心口無端被插了把刀的俞子宴:「……」這世界果然對單身狗不怎麼友好!
吃過這一頓遲到許久的早中午飯,蘇雅言略抑鬱的出了門。
臨行前,還狠狠瞪了一眼霍塵寰跟俞子宴。
連著兩次被殃及的俞子宴一頭問號,實在忍不住問了霍塵寰一句:「少爺,少夫人她……」
霍塵寰根本沒聽他說什麼,只看著自家媳婦兒氣沖沖離去的背影,摸著下巴沉吟道:「頭一次確實有些太過火了,以後還是剋制點好。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自家媳婦兒實在太誘人。
被狗糧懟了一臉的俞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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