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遠二人嚇了一跳,慘白著臉循聲望去,卻見那大概一寸長的針就那麼懸在胸前,皮都沒給他戳破半分。
二人:「???」
不只是他們倆,蘇雅言也被他嚇得手一抖,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根本沒紮下去。
蘇雅言擰了擰眉,看準位置,抬手剛要往下扎,又是一聲長長的尖叫。
屋內三人:「!!!」
靠近,尖叫,再靠近,又尖叫……
如是幾次後,蘇雅言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聾了,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邊上的桌子上。
「叫什麼叫?針都沒紮下去,你究竟在叫些什麼?人女孩子打針都沒你嚎這麼響,你一個大男人嚎得倒是起勁,莫不是準備在我這個大老闆吊吊嗓子,方便以後毛遂自薦,發展副業?」
夏俊生聽到蘇雅言這話,眼皮子一跳,提醒道:「雅言,祁睿之前是選秀出身,唱歌是他的主業,不是副業。」
蘇雅言直接給氣笑了:「主業?怪不得,這嚎起來九轉十八彎,不知道還以為他在這唱山歌呢!」
寧祁睿被蘇雅言這麼一頓狂噴,早沒了之前豪門小公子的,跟個小媳婦兒似的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道:「我我我……我怕……」
「現在知道怕了?之前不還挺能的嗎?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再讓我聽你叫一次,我立馬把你紮成刺蝟,讓你嚎個痛快。」
寧祁睿嚇得當場打了個哭嗝,紅著眼眶控訴的看向蘇雅言。
這女人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
蘇雅言看他這樣也很頭疼:「算了,你們兩個過來幫我按住他,別讓他亂動。」
寧思遠跟夏俊生這會是有多遠就想離多遠,偏偏還被點名,對視一眼,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寧祁睿。
寧祁睿欲哭無淚,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擺在案板上的魚,而蘇雅言就是那個拎著菜刀要把他大卸八塊的殺魚人。
蘇雅言見他終於不再鬧騰,也是鬆了口氣,定神看準即將下針的穴位,往前微探。
寧祁睿看到那針尖靠近,張口就要尖叫,被自家大哥先一步捂住嘴巴,眼睜睜看著蘇雅言將針刺進自己的皮肉之中。
疼倒是不疼,卻有種詭異的毛骨悚然。
寧思遠二人見這一次針終於刺了進去,也是大大的鬆了口氣。
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見那針刺的部位突然biu的飛出一小股血來。
說是一小股,其實真要算起來也就兩三滴小血珠,卻依舊給在場幾人帶來了極大的陰影。
「……」
病房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寧祁睿更是慘白著一張臉,一副行將就木的悽慘模樣。
蘇雅言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稍微扎偏了那麼一點點,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咳,太久沒練,好像有點生疏了,問題不大,問題不大。」
屋內三人:「……」這還叫問題不大?
「嗚……哇……」寧祁睿這次是真的哭了,哭得肝腸寸斷,淚流成河,恨不得當場用眼淚把蘇雅言給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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