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忘記了……您已經不在了。司南那個蹩腳的醫生,他說我能忘記,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其實那些都只是自欺欺人,有些紮根在心底的傷痛,是一輩子都抹不去的。測試文字水印7。”
“我現在已經沒有在吃藥了,每天都讓自己看起來很開心,我開始去學著承受一些東西,一些司南讓我忘記的東西。這個過程很辛苦,可我不想再逃避。”
逃避的後果,知道今天,她才深刻的體會到,那般的刻骨銘心。
他在痛,她又何嘗不是?!
“其實您也不能怪司南,他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我好,如果活在被催眠的生活中,可以少很多痛苦,那他肯定會義無反顧的去做。測試文字水印8。”
“爸,當年您把我送到冷御澤身邊,曾經我恨過您,很恨很恨,那個時候我不明白您怎麼忍心把我賣給別的男人,後來我才明白您的苦心。”
“您並沒有做錯,也許,我該謝謝您,謝謝您讓我遇上了這麼美好的男人,我很愛他,很愛……只是,我恐怕要辜負您的希望了……”
“您沒有完成的事情,我會替您完成,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您就等著看吧,終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他,跪在您的墳前,向您懺悔!”
“過些時候,我會帶心肝寶貝過來看看你,見著他們,你一定會很高興……”
站起身的時候,她抬頭看了眼山那邊的夕陽,這在別人看來傷感的一幕,在她眼裡,卻成了另一個希翼。測試文字水印7。測試文字水印7。
很多東西變了,殘酷的現實擊破了幻想,她需要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態,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
冷御澤不理解她,她只能失望的笑笑,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她會笑得更加堅強。
總是這麼告訴自己,最痛苦的都經歷過了,她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呢?
想到這,她就落寞的笑著,雖然笑得很苦澀,但她還是堅持對所有人微笑,不管這樣的笑容裡有幾分真幾分假。測試文字水印7。
不是她沒有悲傷,也不是她真就那麼傻,難得糊塗是她這一生必須學會的,所以她要快樂,很快樂……
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墓園門口停著幾輛黑色的轎車,昏暗的山腳下,她看著那一群從車裡下來的保鏢,下意識的往後退了步。
一個年輕的男人從車裡下來,西裝筆挺,快步的朝她走了過來——
那人恭敬的朝她點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葉小姐,榮先生有請。測試文字水印9。”
木木愣了下,不解的抬頭看他,“哪位榮先生?”
那人愣了下,隨即輕輕一笑:“是四少!”
她抬眼瞥了眼那整齊的車隊,挑挑眉,“他想見我,怎麼不自己來?”
“呃,這個……我們上車再說,行麼?”他看著她,面露懇求。測試文字水印3。
她抬眸看他,眼神堅定,固執得不肯再走一步。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人無奈,只能輕笑了聲回到車邊向裡頭的人稟告。
沒一會兒,榮司慎從車裡推門出來,倨傲的米白色身影佇立在一群黑衣男人中,更顯突兀。
木木抬眸看了眼朝這邊走來的白色身影,低頭找了個地方坐下,揉了揉痠麻的腿。
鞋子踩在細沙石上的聲音迴盪在這安靜的黃昏中,一雙卡其色的休閒鞋出現在她面前,她隨意的瞥了眼,沒抬頭。
頭頂傳來某人輕輕的一笑,“小丫頭,你的那倔性子,二十年了都改不了!”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四少生活在中國,難道沒聽過這句話?”戲謔的揚起嘴角,她微微抬起頭,看向他的眸光依舊那般靈動。
“我估計,敢這麼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