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的職位。
魏聰行聽了僕人的話,不由微微一愣,以他在商行中的地位,被家主召見雖然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若是家主只召見他一人,自然是沒什麼好奇怪的,但要將他的兒子一起召見就有些不同尋常。
魏正雄雖然在魏家新生代中也算是佼佼者,但遠遠沒有達到被家主關注的程度。
這僕人的話不但讓魏聰行吃驚,也讓附近其他魏家人都紛紛駐足留意。
魏聰行雖然不解,但對家主的召喚自然是不敢怠慢,微微一愣之後便點頭答應。
僕人再次行禮,微微側身伸手道:“請聰行大管事、正雄公子跟我來。”
魏聰行懷著疑惑,帶著兒子跟在僕人身後,在其他魏家人的注目下,向著山頂走去。
魏聰行兩人跟著僕人來到山峰後邊一個幽靜的小小別院中,僕人請兩人在院子中稍候,走進小院中唯一一座簡陋的屋舍中。
片刻後,那僕人走了出來,說道:“二位請進,老爺正在屋中等候。”
魏聰行帶著忐忑的心情招呼兒子一聲,緩緩的走進了屋舍。
與父親的忐忑不同,魏正雄從小就以家主為偶像,此時滿心激動,如墜雲裡霧裡,那裡還顧得上看父親的神色。
兩人走進大門,裡面是一間極為簡陋的的廳堂,看上去和普通農家的廳堂沒有什麼兩樣。
一張沒有任何修飾花紋的桌案,桌案兩邊兩把顯然是出自於同一個拙劣木匠的簡陋太師椅。
廳堂兩側各擺著五把椅子,這些椅子甚至連漆都沒上,還隱隱散發著原木的清香。
在廳堂中唯一的一張桌案後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幅潑墨山水,如果說這屋舍,這傢俱只會出現在農家中的話,那這幅畫就絕對是豪族貴胄家才有資格收藏。
這幅山水,筆墨不多,看上去簡簡單單,卻將一副空山新雨後的景象表現的淋漓精緻,淡淡水汽墨意,甚至讓人能感覺到一種撲面而來的溼氣。
讓人吃驚的是,這幅格調高雅的山水竟然和廳堂中的簡陋擺設渾然一體,就如同畫龍點睛一般,讓這間農家廳堂中隱隱透露出一種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孤高雅緻之意。
在桌案前,站著一個身材矮壯,卻偏偏給人一種巍峨不可仰止的感覺的背影。他正抬頭看著牆上的山水畫,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
魏聰行急忙停了腳步,垂首靜立,不敢打攪家主欣賞畫作。
他身後的魏正雄被父親的突然止步嚇了一跳,不過他也是練武之人,伸手敏捷,及時剎住了腳步。但他步伐一亂,就發出了在這安靜的廳堂中稍顯刺耳的響聲。
魏聰行目中頓時閃過一絲怒意,卻不便當場呵斥。
似乎被這散亂的腳步驚醒,那個巍峨的背影緩緩的轉過身來。
魏正雄看著家主方正威嚴的面龐緩緩出現在視線之中,心臟不由碰碰亂跳起來。
魏聰行也是高階基因戰士,耳目聰明不比築基修士差,自然聽出了兒子劇烈的心跳,他這次倒沒有責怪他,他第一次見到家主時不就是和兒子一個模樣嗎。
心中如此感嘆著,他拱手向家主行禮道:“千水分行大管事聰行拜見家主。”
魏霄龍的目光先在魏正雄的身上停了片刻,這才對魏聰行說道:“聽說自從你出任千水商行大管事以來,我們商行和北方鐵血帝國的貿易量增加了兩成。這很好,我們鉅鹿商行在修真聯盟內部生意已經很難再有發展,與四大帝國的貿易是我們鉅鹿商行未來發展最重要的增長點。天璽他們一心想要和各大門派支援的商行爭奪高等靈材生意,這一點我並不贊成,通天塔絕不會支援我們這麼做,所以你要好好做。”
魏聰行聽家主這麼說,頓時心中大喜,他正是和商盟現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