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惑,搖了搖頭,“說不準,我先把前兩個月新來的夥計都查一遍。”
陳森點點頭,說道:“嗯,你暗中調查一下,先不要打草驚蛇。還有,這次出門你們三個都跟著,讓齊六留下就行。沙漠不比別的地方,那些裝備務必都準備齊了。”
沈宣一驚,抬眼看著面色深沉的陳森,齊六是陳森手下最得用也是最信任的夥計,每次出門一定帶在身邊,不禁問道:“齊六不陪您去?”
“嗯,有你在也是一樣的,這也許是我們師徒幾個最後一躺一起下墓。而且,我總覺得這次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簡單,組織盜墓的人想要的東西也很奇怪。多帶些可信的人去,成功機率大一些。”
“師傅放心,有您在,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裝備的事,我現在就去準備。”沈宣等陳森點了頭,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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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拎著張紙坐在沙發上,仔細研究,嘴裡喃喃念著:“塔克拉瑪干沙漠,羅布泊。。。。。。這是倒鬥倒到西域死亡之海去了?還幾家一起,到底什麼墓這麼大手筆?而且,這個季節,可是風季。”
“嗯,那可真是不幸。”一旁有人事不關己的接了一句。
抬頭看著正在桌上吃飯的封寒,陳玉才想起來,自從書房出來,封寒除了要求過午飯的問題,還沒有對這地圖發表過任何看法。那麼,他會去嗎?
陳玉忽然發現他也許不用急著擺脫這個霸道專制的粽子,跟他在一起,除了自由和血之外,其實還是很有安全感的。他嚥了咽口水,“封寒,這個墓我們要不要去?”陳玉狡猾的問著,刻意用了我們的字眼。
封寒抬起頭,眼裡又湧現出疑似笑意的表情,說道:“我們要去,有這種無冠鳥的地方,就有可能有他的訊息,所以我會過去看看。”
陳玉鬆了口氣,心裡暗暗說道:這是他自己想去,不是我強迫他的。至於那個他到底是誰,問了一次無果後,陳玉懶得再問。
想到父親,陳玉鼻子眼睛又皺到一起,可憐兮兮地說道:“父親剛說過不准我下墓,要是知道我還偷偷影印了他的地圖——肯定饒不了我。”
封寒頗為理解的點點頭,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依我看,打折腿就勉強可以了。”
陳玉瞬間炸毛,張牙舞爪地衝過來,對著吃飯的人惡狠狠地說道:“封寒,除了你那個該死的祭品關係,你能不能再稍微考慮一下,你在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
封寒順手扶住因為太激動,差點絆倒的陳玉,肯定道:“哦。”
陳玉抑鬱了,他低頭去揉被硌到的腳,無奈地說道:“我被打折了腿,好吧,那你天天伺候我吧,煮飯洗衣服!也許等你做得順手了,我可以不用再請鐘點工了。”
封寒放下了碗筷,新奇地瞅了陳玉一眼,似乎又發現到了祭品新的利用價值,說道:“好吧,我會攔著你父親,畢竟你是我的人,我會罩著你。”
陳玉心裡叫道,不用解釋!你的用意很明顯,怕沒人做飯,老子會相信你那該死的懷柔政策就有鬼了。
等吃過飯,陳玉還是覺得很不放心,他關了手機,下午就拉著封寒去住賓館,準備等三天後父親出發時偷偷跟上。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跟他們會合,若是有危險了,也能有個照應。
當兩個人到賓館的時候,陳玉莫名其妙的看著前臺接待小姐曖昧的眼神,接了特惠房間的鑰匙就上去了。等看到那張大床的時候,陳玉才怔住,他以為會是兩張單人床。
他又想起來另外一件更要命的事,轉身拎著後面封寒的衣領問:“那個,今天早上是怎麼回事?”
“早上怎麼了?”封寒眼神無辜地望著稍微矮他小半個頭的陳玉,且頗為寬容地沒有扯開放肆的祭品。
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