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明明比自己大四歲卻總是表現的不如自己成熟,嗯,是私下裡的表現。似乎想到什麼的端木蓉臉色一紅,掩飾般的端起茶杯喝了幾口。
正在掙扎的男子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立刻跪地:“墨……墨大人,末將、末將知錯了…還請…”“帶下去吧。”墨年只說了這一句就沒再說話,眾人知道這位將軍的將來完了,誰知墨年再度開口:“帶將軍下去醒醒酒,大家照舊。”端木蓉擦擦嘴角,就知道這人最懂得如何做人,這麼一來這個將軍想必對是短時間內不敢在妃雪閣猖狂了,只是什麼時候太子殿下說過這一句話了?還有,她為什麼要替妃雪閣出頭?
跳完舞,雪女走到帳後看著那個手還在慢慢吃著酒菜的人:“沒想到居然是你出頭,真是想不到啊,墨大人~您的身份還真尊貴呢,小女子還真是攀不起。”
墨年放下手裡的筷子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雪女:“只是舉手之勞罷了。既然你已經跳完,那麼墨年告退。”說罷略一點頭從雪女身邊走過,瀟灑的抱著衣袖走出了妃雪閣。感覺到雪花落到脖子上的冰冷墨年縮縮脖子,對著身後的端木蓉說道:“沒想到雪女姑娘一曲《白雪》
竟能將雪召來,真是奇特。”
端木蓉橫了墨年一眼:“燕國本來就寒冷,這幾日天氣一直很冷,能下雪只不過是天氣的緣故,哪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墨年無奈的搖搖頭,做出一副被你打敗的樣子:“你這個性子真氣人,好端端一件美事被你一說索然無味了,做人這麼認真可真無趣。”看到端木蓉亮出銀針墨年果斷討饒:“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啊你,一說你就生氣……哎喲我真的不說了,哎喲你怎麼還扎我啊……”
走了一會兒端木蓉又問道:“之前你在妃雪閣說的太子說的那句話……”
墨年嘻嘻一笑:“我瞎編的。”端木蓉氣結,這也可以?回去之後你該如何向太子殿下解釋?!若是說不好,這就是假傳的罪名呢!
眼看墨年走遠,端木蓉匆忙追上去,一臉的忐忑:“墨年,太子的話你也敢編?小心太子給你冷臉。”墨年回頭一笑,兩手分開一攤:“反正話已經說出口了,冷臉就冷臉唄,到時候呆不下去蓉姑娘可一定要接濟一下小女子啊。”端木蓉一個趔趄,難怪這人敢肆無忌憚,不過,“我那邊的伙食可不好。”
“哎呀哎呀,能有住的地方就不錯了,原來還管飯啊!蓉姑娘真是好人!”
端木蓉跺腳,又被這人耍了!
太子寢宮。手裡拿著一卷書的燕丹頭沒抬:“哦,墨年真的是這麼說的?”
地上跪著的黑衣人恭敬的回道:“回太子殿下,是的。”
放下手中的書,燕丹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表情,這個弟子還真能給自己找事幹,保護妃雪閣?這可真是個得罪人的事。想起那個整日對著女人露出色眯眯樣子的極品叔叔,燕丹就一陣頭疼。
揮手讓人退下,燕丹起身走到太子妃身後摟住心愛的妻子,帶著一絲愧疚的說道:“真是辛苦你了。”太子妃體貼的搖搖頭:“沒事,你是我的夫君,自然是我為你分憂。”
似是又想起什麼,太子妃臉上露出笑容:“月兒已經兩歲了,她學東西學得很快呢。”想起自己那個可愛的女兒太子也面帶笑容。自己這一生為實現心中抱負一直奔波在路上,與家人聚少離多,可是妻子一直沒有抱怨。心裡對妻子的愧疚升起,燕丹摟著太子妃的手臂更加用力了。
似乎知道燕丹心中在想什麼,太子妃輕輕嘆氣靠在了燕丹肩膀上,當初選了他那就這麼認定吧。
只可惜屬於夫妻間的溫馨總是短暫的,燕丹想起手下遞上來的訊息又感到好笑,沒想到年兒居然為了訊息變裝成小廝,真是太可惜了,嗯,可惜自己沒見到當時的樣子啊呵呵。不過年兒這樣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