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和忍足家聯姻的話,現在的問題都可以得到完美的解決,無論是企業影響力的下降,還是繼承人的問題。”老爺子悠悠地說道。
“忍足家?”幸村士的臉色更是黑成了一片,“我沒記錯的話,忍足本家的小姐只有那個忍足鈴吧,那可是精明的未婚妻!”
“哼!一個分家子弟而已。”老爺子倒是完全不覺得這是一個問題,“阿士,你可不是那種在解決方法面前猶豫不決的人!”
“先不說奈子的問題,光光說要從侄輩手上搶一個女人,我就做不到!”
“啪!”
“別傻了,就算奈子醒了過來,知道你這麼多年做的事情,她也不會原諒你的!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幸村家絕後嗎?”幸村老爺子一拳砸在案几上,怒狠狠的看著幸村士說道,“如果你還想當你的當家人,就給我清醒一點!”
怎麼離開內室的,幸村士已經記不起來了,他只記得自己搖搖晃晃的就走進了後院的“禁地”,然後看見自己的妻子依舊安靜的“睡”在床上。
黑色的長髮依舊沒有生出一根白髮,清麗的容貌好似完全沒有受到歲月的洗禮,那雙眼睛如果此時此刻睜開的話,他是否還能看見那黑眸中如曾經一般的笑意?
至今,幸村士還能記得他和神奈奈子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
—————————————————————————————— 那是二十年輕的事情了吧。
那個時候,天是藍的,草是綠的,打網球是沒有超能力的……
那個時候,樹封橋邊還曾經是有名的商業中心,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那個時候,幸村士還是青春少年,揹著個球袋,憑著不賴的球技到處裝第二個字母……
於是走著走著,幸村士就走進了當時還非常熱鬧的“樹封網球館”,也就是那幢神奈和手冢初識的廢棄球館。可能是因為天有略微下雨的關係,以往都徘徊街頭網球場的網球愛好者們也都湧進了網球館裡,比賽的加油聲和尖叫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和那些剛學了兩三年網球的業餘人員相比,自小有著優越的家庭條件、職業導師還是專業訓練器械的幸村士自然可以算得上是“高手”階層的存在。
“你到底是誰?!”對面明顯比幸村士大上五六歲的對手瞪大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幸村士,大聲的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我是打敗了你的人,就可以了!”享受著眾人的詫異目光,幸村士一邊心裡滿足著,一邊在臉上掛出了不屑的笑容。
偶爾,人群中還能傳來那些“解謎”的聲音—— “那個人是幸村士!XX網球比賽連續XX年的冠軍!”
“我也想起來了!他是XXX中學的王牌啊!”
“啊啊啊!真的和傳聞中一樣帥!”
總之,如今回想起來,也只能用一句“曾經年少”來概括了……
“我來做你的對手!”
就在幸村士發呆的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那個扎著黑色馬尾的少女一身湖藍色的網球裙裝,把玩著手裡的球拍走到了場中。
“你?”上下打量著眼前氣勢非凡的少女,幸村士有點認真了起來,伸出球拍指著對方說道,“一般來說我可不和女人比賽,不過如果你覺得可以讓我享受一場刺激的比賽的話,就來試試好了!女士優先,你先發球吧!”
“那就不客氣了!”少女說著就轉身走到底線,優雅的做出了發球的架勢,“先說好了,如果你輸了的話,就幫我買一個月份的青軒蛋糕怎麼樣?”又能賺錢又能吃到蛋糕,真是穩賺不賠啊!
青軒?想了半天都沒想起青軒蛋糕是什麼的幸村士,只是甩了甩頭,慎重的做出了接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