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去她那兒。妹妹應該也碰到過很多次了吧?”李氏越說越氣,順帶拖淑蘭下水。
“好啦,你怎麼還越說越來勁兒了。“烏喇那拉氏薄責。
李氏心不甘情不願地收住了嘴。佟淑蘭倒是看得很開,這種事情是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四四半夜不去年氏那裡,哪怕就一次,而且還把喊話的人訓一頓,保證年家小妹妹不會讓人半夜三更砸第二次門。既然這種事情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旁人就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反正四四也知趣兒,每次都是輕手輕腳的,沒怎麼吵醒她。而且和這種水做的女人吵架,輸得人肯定是自己,且不說地位不如人家,單單年氏動不動就昏倒的樣子,還沒開口呢,說不定她就不行,要請大夫了,身體差到連《紅樓夢》裡的林妹妹都比不上,到最後受罰挨批的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所以對於年家小妹,這朵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一碰就倒的碎瓷花,佟淑蘭都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和高度的禮節的。
這時下人來報,說是年氏的二哥來了,貝勒爺先陪他去看年氏,一會兒會過來給福晉請安。果然是年羹堯!側福晉李氏深吐了一口氣,嚥下自己的嫉妒,和淑蘭一起起身告辭,回自己的馬車。
回到車廂後,小翠才出去了沒一會兒,就很高效率地把事情打聽清楚了。淑蘭點點頭,有十二阿哥的大部隊護駕,看來這去熱河餘下的路程,安全問題應該是不用擔心了。
初嘗挫敗
在十二阿哥一行人的護送下,餘下的路程可謂是無驚無險。這日,一行人終於到達了這個佟淑蘭聽到過太多次,卻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熱河,一個康熙、乾隆出巡,書上必然提及的地方,特別是當今皇上,這兩年幾乎是年年都要來逛一趟,都不覺得膩味,想必這熱河有其獨特之處。
由於四貝勒的別府還沒有開建,這次的熱河行,一大家子就霸佔了朝中某位達官貴人的別院。當然其規模和精緻程度是遠不及京城的府邸的。由於人多房少,佟佳氏淑蘭被分到了一個離主屋有些遠,靠近花園的小院落。這個院落似乎比她當格格時住得還要小,院子小不是問題,多走兩步,出了門就是花園了。淑蘭關心的是屋子夠不夠大,因為不知道四阿哥會在熱河呆多久,所以佟淑蘭把那些破損的書讓人扛來了一半。當然首要的目標是這家屋主的書房,看看他有什麼自己感興趣的收藏,其次才是抄書。
一房一廳,剛踏進客廳,佟淑蘭就有了又回到當初剛穿越到四四家當格格時的感覺。一樣的桌椅擺設,唯一不同的是牆上掛的書畫,不是富貴牡丹,而是稚童籬下游戲圖。
外面的喧鬧聲打斷了淑蘭的回憶,就見大總管科爾克正指揮人往客廳裡搬一個大書架。佟淑蘭忙給他們讓路。
科爾克看到淑蘭,笑容滿面,作了個揖:“庶福晉,貝勒爺特意囑咐小人送個書架過來,說是庶福晉定然用得著。”
“貝勒爺有心了。請總管大人替妾身謝過爺。”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淑蘭是一臉的興奮:“小翠,你先把手頭的其他事情擱一擱,讓人把我的那兩箱書搬過來。”
“是小姐。”
“那小人這就去向貝勒爺覆命了。”
“有勞總管大人了,小翠幫我送送。”
有事情做了,太好了。淑蘭同學開始拆箱理書。
可當晚四阿哥並沒有如他人所料,趁熱打鐵的出現在淑蘭住的小院落裡。這多多少少讓人有些失望,但接下來發生的兩件事情,讓那些失望的人找到了一個好藉口,四貝勒太忙了,他正忙著處理途中遇匪的善後事宜。
據說,那幾個去替年側福晉治病的軍醫被以擅離職守的罪名,按軍法論處了。真可憐!這是淑蘭同學下的定論。有的軍醫可能會使因為美色或是怕死,可有的很有可能是因為知道年側福晉是很受四貝勒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