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機坪或者馬場都還好,至少是能用的。噴泉純粹是觀賞,帶雕塑的還重。
舒時燃是故意說的。
季析眉頭都沒皺一下,爽快答應:“行。”
ke在甲板上等他們。
等他們上來後,ke問:“是不是很好玩?”
舒時燃又瞪了季析一眼。
兩人的衣服都被海水沾溼不少,舒時燃回房間換了條吊帶裙,出來正好準備吃飯。
遊艇上有廚師,食材除了海釣的之外,其他的是早上直升機運過來的。
坐下後,季析給舒時燃倒了杯水。
“多喝點水。”
舒時燃喊得嗓子都有點啞了。
她喝著季析倒的水,氣是一點沒消。
都怪他。
吃完午飯,下午一兩點正好是太陽最毒的時候。大家在室內休息了一會兒,ke提議打麻將。
這裡有自動麻將機。
“jaziel,打麻將吧。正好sandy和你老婆都會打。”
季析看向舒時燃,說:“看我老婆打不打。”
ke早就看出來兩人之間的那點彆扭了,覺得jaziel有點活該,看了一中午的熱鬧。
他問舒時燃:“那,請問jaziel的老婆,打不打麻將?”
“……”
舒時燃被問得不好意思。
季析輕笑出聲,又被她看了一眼。
舒時燃一整個中午都沒怎麼跟季析說話。
她只是針對季析,並不針對別人。
“來。”
這會兒打麻將正好。
四人坐到麻將桌前。
舒時燃好奇地問了下ke:“你怎麼會打麻將的?”
ke:“我媽媽喜歡打。我就偶爾打一打。”
舒時燃點點頭。
原來是家裡耳濡目染。
舒時燃本以為季析的水平跟她差不多、ke和sandy常年生活在國外打的次數不多,這跟她奶奶她們打的比起來就是新手場,甚至她這種一年打不了幾次的在四人裡算是打得多的。
但沒想到ke比她厲害,和了好幾次,有一把還是自/摸。
又一圈打下來,輪到舒時燃出牌。
她看了看桌面上已經出掉的牌,猶豫了一下,打出一張“二萬”。
季析看到她打出來的牌,掀了掀眼皮。
ke笑了一聲,把麻將推倒。
舒時燃:“……”
又是他和牌。
贏了的ke卻是看向季析,“jaziel,你今天怎麼回事?能不能用點心打。”
舒時燃有點疑惑。
聽他的意思,季析沒有好好打。
ke把季析的牌翻過來看了看,說:“你果然要七條。你在放水。”
“……”
舒時燃打“二萬”之前那圈出的就是“七條”。
所以她上一圈就點炮了,只是季析沒和麼?
ke:“再這樣下去你老婆的錢都要被我贏來了。”
季析對上舒時燃的視線,說:“是他心眼太多,被他贏正常。”
ke挑了挑眉,不忿地說:“你心眼不多是吧?我要是心眼多,你的心眼也多,別在你老婆面前裝。”
舒時燃:“……”
ke按下按鈕,雜亂的麻將被收了下去,壘得整整齊齊的麻將升上來,新一把開始。
這一把結束得很快。
sandy點炮,季析和牌。
打了幾把,舒時燃逐漸看出來了,季析和ke都是老手,是會算牌、知道別人大概和什麼牌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