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也想不明白,知道他們的戰爭一時還歇火不下來,扭頭埋在自己的毛裡縮在一旁打起瞌睡起來。
終於,金一諾和金石頭兩人都打累了,喘息著看著彼此,金石頭的眼睛腫的眼睛都睜不開來,金一諾也沒好到哪裡,兩頰紅腫像咬了兩個核桃。
怒瞪著彼此狼狽的模樣,相視良久。
金一諾金石頭突然仰頭笑得不能自抑,金一諾本來還想生氣,可是看著兩人這張臉實在再也憋不住,兩個年輕人第一次毫無芥蒂地捧腹笑得差點要在地上打滾。
金一諾咬唇強忍著笑意道,“雖然我是個討厭鬼,拜託,你自己也沒討人喜歡到哪裡好不好?”
知道彼此現在的模樣太愚蠢了,也怕吵醒了別人讓全金家的人都知道剛剛他們二人做了什麼無聊的事情,所以二人很有默契的低頭抓了一把雪臉敷臉,坐在屋簷下等著臉上的腫消了再回屋。
金石頭捧著一手的雪,正準備緩緩地低頭貼在臉上。
坐在一旁捏了一團雪敷臉的金一諾,偷偷地拿眼看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另一手狠狠地將他的臉壓扁在雪裡。
金石頭滿臉是雪渣的幽幽抬起臉,金一諾在一旁裝無辜地認真地捧雪敷臉。
金石頭嘆了口氣,無奈地用袖子擦乾淨臉上的冰渣,一邊玩地上的雪一邊問金一諾,“你就有那麼喜歡遊子吟?”
金一諾扭頭地看了看他,不屑地道,“你只不過是個小孩子,同你講了你也不懂的。”
金石頭翻了翻眼,“別以為自己多大好不好,我和你同齡,我已經十六了。”
金一諾笑眯眯地像摸小狗的頭一樣摸摸金石頭的頭,“難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比女人晚熟嗎?我這個年紀已經算是女人了,你還只是少年。”
金石頭撐著臉,“喜歡一個人什麼感受?”
金一諾認真地想了想,抓了一把地上的雪捏成了個雪球,扔著雪球玩耍道,“喜歡一個人,就是……就是任何時候都想見他忍不住想看看他在做什麼;就是不小心觸到了他的眼神就好像心裡被電擊了一下似地;就是他開心的時候我開心,他不高興的時候我不高興;就是不論好壞想起來心裡都是甜甜的忍不住微笑。”
金石頭不屑地翻了翻白眼,“喜歡一個人啊……唉……真無聊。”他璀璨如繁星的彎彎笑眼突然閃過一絲揶揄,一本正經地坐直了身子,忽然伸手按住了金一諾的臉栽在雪裡,“我說過了,我做人不能吃虧 。”他捧腹倒在雪地裡大笑。
金一諾又好氣又好笑,滿臉沾滿了雪渣,抓起地上的雪團拉過他的衣襟就扔進去,金石頭自然不肯白白吃虧,拿著雪團滿院子追趕她,兩個人年輕人在漫天紛紛揚雪中玩鬧成一團。
翌日,金家一家大小坐一桌吃飯,金一諾一直執著帕子半掩面遮遮掩掩的,金石頭則低垂著頭站在一旁伺候著。金老爺招金石頭坐下,“一起坐下來吃吧,雖然你爹孃把你賣給我家但也不能真虧待了你。”
金石頭盛情難卻只得彆彆扭扭的坐下,金老爺仔細地看著他的臉,突然驚愕道,“你的臉怎麼了?”
金石頭見難以再瞞過去,只得緩緩地抬起臉來,一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金石頭那張俊俏討人喜歡的臉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
金石頭偷偷地拿眼看坐在他對面的金一諾,金一諾帕子半遮著面小口地喝著盅,稍稍抬眼見金石頭哀怨地幽幽看著自己,她暗暗朝他鄙夷地瞪了瞪眼。
一直在一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