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頡利所重用,算是突厥王庭之中一位很有身份的人。
“本官阿都特勤趙德言,報上名來。”趙德言帶人站在柳木面前十步。
柳木卻沒說話,翻身上了板車高喊道:“頡利可汗你沒有誠意,那怕派一個只帶十個士兵的小官都行,派一隻狗出來算什麼,人是不會和狗有什麼可談的。”
喊完之後,柳木盤腿坐在板車上,衝著趙德言作了聳了聳肩膀。
趙德言氣的七竅生煙,按著刀柄的刀在顫抖著,他想一刀砍死麵前這個年輕人。
突厥營中有號聲傳來,趙德言伸手一指柳木後氣呼呼的往回去。
柳木又在喇叭前大喊著:“五百萬石糧食,談還不是不談。”話音落,號聲停。
就在趙德言回頭的瞬間,柳木又喊了一句:“派個人過來談,讓狗去吃屎吧。”
“我……”趙德言抽出腰間鋼刀,有兩位突厥兵伸手準備攔他。
柳木這時跳下板車,雙手從腰間抽出自己的柺子,熟練的揮了幾下後將左手的那隻又放回腰間,這才喊道:“來,本公子讓你一隻手。放心,絕對不會打死你,但一定會打到你求饒。”
突厥營中號聲再響,趙德言不得不回營。而與此同時,突厥營中一騎衝出,那騎兵很快來到柳木面前翻身下馬,雙手捧上一束鷹羽:“大汗贈鷹羽一束。”
柳木看了蘇定方一眼,這禮物讓柳木感覺很古怪。
一把鳥毛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思。
蘇定方衝著柳木點點頭示意收下,柳木這才接過,然後柳木衝著一推板車的家丁頭招了招手,那家丁上前,柳木從他懷中拿出了一隻望遠鏡,雙筒的那種。
“柳木贈可汗雙筒千里目一隻。”那位騎士接過,依突厥禮一扶胸然後翻上馬:“大汗令,明日左都護與貴方在陣前會談,一切依陣前規矩定。”
“好。”
那騎士掉轉馬頭離去,柳木這才問蘇定方:“什麼叫陣前規矩?”
“陣前談話的規矩是,雙方都不許帶長兵器,披甲,馬不著鞍,意思就是雙方都有誠意,這是商談,那怕談的不好也不能打起來。”蘇定方給柳木解釋著。
“噢!”柳木似乎是懂了,又問道:“那麼我搭個棚子,架個火架,弄點酒什麼行不行。”
蘇定方被問住了,低頭沉思不語。
“不急,慢慢想。要不是明白,咱們回營找個明白人問問就行。”柳木笑呵呵的說著。
突厥營內。
頡利可汗接過望遠鏡,研究了一下之後開啟了前鏡的木蓋,拿起來往唐營看去,這裡距離唐營主營有二十里,突前哨鋒營也有十六里左右,確實是看不清。
但大約十里外正在往回走的柳木那些人背影,雖然是模糊成一團,但依稀還能分辨出是有一群人在走。
放下望遠鏡再看十里外的柳木,與周圍的景物混在一起。
“那人是三原柳木,唐翼國公秦瓊的妻弟。看似年少,卻是一個人傑。”頡利說完對身邊親衛吩咐著:“去取來那張藍狐皮,明日作為本汗的回禮。”
頡利竟然知道柳木,卻不知柳木會怎麼想。
頡利再看了看手中的望遠鏡回頭問道:“那一日,關於千里目的傳聞是如何?”
“唐人傳聞,那日有一個兩尺長金棒,在翼國公府可看到太極宮正殿匾額上的字。”有位千護在旁說道。
“兩尺。”頡利重複了一句,再看手上這個,僅僅四寸長。“傳令,營前展旗。前營軍士不行隨意走動,換崗不再依時辰,差時換崗。”
那千護不解,頡利把望遠鏡扔給了他:“對面有兩尺長的。”
頡利顯然是不懂,以為越長的就看的越遠,秦瓊擺的前營位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