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小問題以後會告訴你們,總之頡利敗了。
一聲歌功頌德的宴會,李世民的笑容卻並不怎麼真誠。
打發了這一眾小邦的人物之後,李世民獨坐在御坐上臉色神情嚴肅,打仗勝了的事情確實讓他開心,但這種開心不足以與眼下他遇到的麻煩持平,而且更是解決不了眼下的麻煩。
秦王府原一眾老臣子在爭權。
這件事情上確實上李世民很頭疼,更讓李世民頭疼的是,長孫無忌卻是在明退暗爭。
拿起手上那份蕭告老的表,李世民最頭疼的莫過於尚書左僕射的人選。
長孫無垢這時入內,示意左右退下。
捧著一杯參茶,長孫無垢來到了李世民的身旁。
李世民低聲說道:“在武德三年,我曾經對無忌說過,我若為帝他必為相。但眼下和預料的不同,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麼年輕就坐上皇位,原本還以為會與太子爭鬥十數年,這一切首功者……不是無忌。”
真實的歷史上,李世民身為秦王的這幾年可以說兇險無比。
而長孫無忌也確實是出了大力的,玄武門之變無論誰對誰錯,終究是讓李世民坐上的皇位。當然了,無論是李世民還是李建成事先都想不到這裡。
所以李世民此時,認定了自己能在二十七歲實際掌權,二十八歲坐上皇位,是奇蹟。
“二郎不必在意當年的話,若是外戚為重臣朝野之中怕是有許多閒話的。臣妾去勸一勸兄長,讓他主動退讓。”
“不急,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李世民沒說下去,他原本想告訴長孫無垢的是,自己要平衡新老臣子之間,還有也要給原太子建成部下有一些優秀者留下位置,以彰顯自己身為帝皇的仁德與寬厚。
可這些話此時卻不方便講,就登基這件事情,真的論功行賞的話,長孫無忌排在二十名之後了。
“後宮不問國事,臣妾只是不希望兄長因受二郎的特殊照顧而引起朝野的不滿。”
“恩。”李世民拉著長孫無垢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
長孫無垢又說道:“二郎倒是可有想過,小木如何加封。”
李世民聽到這話後直接就笑了:“何止是想過,此事正在頭疼。不過我已經召見房、杜二位入宮,和他們再議一議。”
“那臣妾告退。”
傍晚的時候,房、杜二人入宮,來到了太極殿旁的書房。
“聖人。”兩人施禮之後坐在一旁。
“朕欲讓房公出任左僕射一職,但右僕射卻難以決斷。原本考慮讓無忌出任,可……”李世民沒說下去,也不用明說。
別說是朝野,就是在秦王府內部怕是眾文武都不會服氣。
如果是真實的歷史上,長孫無忌配得上這個位置,先不說他妹妹是皇后,就說武德三年開始他是玩了命的幫李世民。
但自從柳木出現,這個玩了命幫李世民的是柳木,長孫無忌反而在秦王府作的是閒差,甚至還不如虞士南這個純粹的文士作的事情多。
“臣有一策。”杜如晦是內定的尚書內史一職,實領從二品。
李世民已經開始著手進行三省合一,尚書令這個職務已經不存在,然後以五人為核心,再配上若干輔臣。
可以說,尚書省之外其餘的都成為榮耀虛職。
尚書省以左右僕射為中心,相當於左右二相,而後是負責定策的尚書內史,然後是正三品上的左右侍中職。
聽到杜如晦有建議,李世民立即催杜如晦立即講出來。
“聖人,大唐開國以來,異姓王一共封出去五位,而這五位基本上都是外人,除了杜伏威之外,也被殺了一個乾淨。而且在大唐的正式國書當中,這些人的記載是按屬國冊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