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信任她。
“他請我參加兩天後的壽宴,我已經答應呢,怎麼王爺吃醋?”
慕容瑤好笑的看著秦浩宇,手指似不經意的劃過秦浩宇的胸膛,最後停落在那被她刺過兩刀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之上,輕輕按下去,力道愈來愈重,臉上還掛著笑意。
【壽宴1】
最後停落在那被她刺過兩刀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之上,輕輕按下去,力道愈來愈重,臉上還掛著笑意。
秦浩宇忍不住微微一皺眉,卻笑得越加邪魅,搭在慕容瑤後背的手掌還不知死活的四處遊離,那細膩光滑的肌膚刺激著他的神經,玩火自焚也無所謂般。
“是啊,瑤兒,我吃醋了,我的心口好疼,你感受到了嗎?”
秦浩宇另一隻手掌自然而然的落在慕容瑤刺傷他心口的手指,邪笑中緊緊的握著,不讓其再進去分毫,絲絲紅色印透了他的紅衣。
而慕容瑤卻迅速一轉身,遠離他越加燥熱的身體,緩緩地走到床榻之上,直接倒下就睡。
前後反差極大,只聽慕容瑤冷冷的道:“我要就寢了,王爺請出去。”
撩撥起他男性的性慾卻並沒有給他滅火的意思。
看得出慕容瑤出水芙蓉後的倦意,秦浩宇嘴角一勾,知趣的走出房間,“明早再來找你。”
留下一句話,好心給她關緊房門。
再轉身大踏步往某個妾仕的院落走去,不得不承認,方才嬌豔欲滴的慕容瑤勾了他男人的慾望,此刻他給予找具身體發洩身體的不滿。
那邪魅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大皇兄的壽辰,他怎麼忘了這檔子事。
哈哈,壽宴嗎?
夜沉如水。
皇宮內院,年過花甲的老皇帝躺在龍踏之上長咳不止,為他把脈的御醫臉色越來越沉重,身側李公公更是擔憂的來回踱步,整個養心殿內都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草藥味。
御醫才將皇上的手腕放回金絲軟被內,李公公就湊上來問道:“王御醫,怎麼樣,皇上這病,到底還能不能治?”
【壽宴2】
御醫才將皇上的手腕放回金絲軟被內,李公公就湊上來問道:“王御醫,怎麼樣,皇上這病,到底還能不能治?”
“哎。”王御醫嘆一口氣,就去開藥方,皇上整日心力交瘁,已經病入膏肓,最多還能維持三個月,他已經盡力而為。
御醫將藥方遞給旁邊的宮女,讓她去御藥房抓藥,便又走到龍踏下跪拜道:“皇上,微臣開了方子給您養著,目前也只能養著了。”
咳咳——咳咳——
“王御醫,您這是什麼意思?”李公公聽見倒退兩步,晃了晃身子,才道。
咳咳——咳咳——
“算了,朕的身體朕自己最清楚不過,王御醫你就直說吧,朕還能撐過久?”
“恕微臣直言,最長不超過三個月,皇上你應該安心休養,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則。。。。。。”
王御醫不敢說下去,可是那未盡之言的意思卻在明顯不過。
皇上自三位皇子離世之後,原本就已經不堪的身體再也經不起折騰,真的不能再受過大的刺激。
哎!皇帝擺擺手,示意御醫下去。
毫無血色的臉猶如一盞油燈耗盡的枯燈,那如一潭死水的眼眸緩緩地閉上。
他的時日果真不過了,繼承人還未選出,這讓他如何安心。
雲兒和宇兒,同樣的出類拔萃,選誰才好。
朝堂之上,兩派鬥爭的激烈,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看到底誰最有實力,能夠戰勝對方。
皇上思量,若是出於太平盛世,皇位交給雲兒再適合不過,可是宇兒的野心又怎麼甘心只做個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