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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回嘴,你是行動智障呀!白痴看到子彈都會閃。”意思是她跟活廢物沒兩樣。
“我只是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一時之間措手不及愣住了……”咦!手怎麼有一陣黏溼感。
“還真是好藉口,外星人佔領地球你肯定最後一個知情的。”搞不好對著持槍的外星人問:你們是外星人嗎?
“山……山下,你在流血,難道你都不痛?”好多的血,她手心上都是他溫熱的鮮血。
山下忍魈冷哼地撐起上半身。“後知後覺的傢伙,我血流光了你都可能認為我在裝死。”
她認同的一點頭,隨即在他惡瞪的目光中趕緊開口問:“你傷得重不重?”
“還沒死。”她絕對是生活白痴,見他中彈居然扶都不扶一下,只皺起眉心當廢人。
“要不要到醫院,我看你大概要縫個幾針。”她好意的發問惹來他的怒氣。
“你腦子裡裝了什麼?槍傷不只縫幾針而已,還要挖開傷口取子彈,像在絞肉泥裡翻來翻去。”他一手按住傷口低吼道。
畢竟槍傷不同其它傷害得上報警方,他必須小心謹慎不洩漏身份,拿了委託人的訂金卻反過來保護狙擊目標並不光榮,他砸了自己在道上的聲譽。
全怪她的出現害他亂了陣腳,敵我不分的強出頭幫她避開兩劫,他一定是昏了頭。
“工程挺大的,我聯絡救護車好了。”一抬頭,她尋找著電話的位置。
倪想容沒被他的說法嚇到,曾經為了增廣見聞她常跑停屍間,肢離破碎的屍塊養大了她的膽子,他所形容的畫面對她而言不過是小事一樁。
“不去醫院。”他抓住她的手怒視。
什麼叫大工程,他是中槍不是蓋房子,要不要開輛怪手幫忙挖?
“你一直在流血,不看醫生不行的。”他抓著她要她如何去打電話。
她求救的看向四周,剛才痴纏不放的愛慕者見狀一鬨而散,像驚弓之鳥四散逃開,沒人願意自攬麻煩上身,跑比飛還快。
莫道人情淡薄,這是時代進步的後遺症,自掃門前雪,不顧瓦上霜。
“我的身份特殊不能曝光,你想擺脫我只有趁現在了。”他給了她機會。
倪想容苦笑的看著不給她拒絕的山下忍魈靠向自己肩膀,沉重的負擔讓她身子傾斜了幾度,她還真想如他所言的甩掉他,他實在是個問題人物。
可是她做不到,因為他死撐著一口氣不肯暈倒,像綁架人質似地勒住她的脖子,她真懷疑自己為什麼有包容他口是心非的雅量。
天敵也會互相剋制嗎?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掌控全域性的人。
“我會幫你找個好醫生,相信她的醫術會讓你滿意。”至少沒人抱怨過。
至於好與壞由他去評斷,她不予置評,受傷的人是他。
對了,有醫生還缺個護士,把丁香居的素素也找來吧!大家熱熱鬧鬧開個茶會,好久沒聚在一起閒談了。
山下忍魈若知曉她心目中的醫生人選,恐怕寧願負傷跳車讓子彈留在手臂裡,可惜他收集的資訊不夠齊全,總漏了一些。
而那一些足夠讓死火山復活。
海浪聲一波波,如怒吼的海神在召告上天祂的實力,卷高的浪頭足足有十層樓高,但是無損崖側一幢古老的白色建築物。
屹立風中,海的蔚藍充滿力量,強勁的海風吹得窗欞嘎嘎作響,乳白色窗簾隨風飄動好不詩意,讓人聯想到一幅和諧的美麗畫面。
但,其實不然。
海風侵蝕了木質地板,海鹽腐蝕了它曾經美麗的外貌,笑聲不再降臨這幢上了歲數的老屋,屋內有股潮溼的黴味混著海水味。
穿著制服的女傭臉上找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