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男人,嘆了一口氣。
千防萬防,還是中計了。
幸虧是把她給送上了程梓航的床,要是送到了一個齷齪老男人的床上,她會不會現在想跳樓的心都有了。
她悄悄的掀開被子,剛準備把腿放下去,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又強大的氣場倏然逼近,鄭雯月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頭,腰就已經被男人的大掌扣住。
“想走?”
鄭雯月回過頭來,衝著男人嫣然一笑,“程先生,你醒啦?”
程梓航半坐起來,絲滑的杯子滑落至腰際,露出他均勻的身材。
“用完我你就想這麼走了?”
鄭雯月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抱歉抱歉,我也是迫於無奈,我先走了。”
她急急忙忙穿上鞋子就準備離開,腳還沒跨出去人就被拽回了床上,跌倒在程梓航的懷裡。
男人的唇線凌了凌,低沉的嗓音很是篤定,“現在想走恐怕晚了。”
鄭雯月疑惑的抬起頭,“為什麼?”
“你昨晚上被下藥你應該知道,不然以你的性格,怎麼會那麼豪放,你要是跟別的男人上床了,最大的獲益者是誰,當然是你老公,再等個幾分鐘,門口就會圍滿了人,等著捉女幹。”
鄭雯月暗惱,她怎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崔千苑跟紀卿蓉這麼想方設法的把她送上程梓航的床,無非就想坐實她婚內出軌的證明,這樣一來,遭殃的也就不止崔憬生一個了。
雖然是被下藥,但是她昨晚的回憶還是清晰的,她只知道她自結婚以來從來沒有這麼瘋狂,而這些的瘋狂不是自己的丈夫帶來的,而是眼前這個遙不可及的男人帶來的,她不想求著他負責,也不想去高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發生這樣的事情的確不是她預料之中,誰不想一輩子請清清白白的只有一個男人。
不過現在似乎不可能了。
思緒收回來,她無助的望著程梓航,“程先生,那現在怎麼辦啊?我倒是無所謂對不對,問題是你的名譽受損可就不好了。”
程梓航忽然湊近鄭雯月,眼角挑著笑意,“如果我說我不幫呢,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全身而退很簡單,可是你”
話說到最後,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鄭雯月更明白,倘若讓崔憬生看到她跟別的男人睡了,他肯定會馬上聯絡律師起訴離婚。
眼前這男人自然也是不好算計的,不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她是那種任人宰割的綿羊嗎?
畫風一變,她收起臉上的無助,轉而嬌小伊人的攀上程梓航的手臂,“程先生,過河拆橋這種事情不適合你做,之前是你自己說過的,睡服你,你就替我討回來。”
程梓航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白皙的面龐上浮現出一抹酡紅,捏了捏她的她的鼻頭。
“真是個會見縫插針的女人。”
鄭雯月內心鬆了一口氣,幸虧他之前放過這句話,不然豈不是得不償失了,也讓他睡了,結果最後還落得個被人捉女幹在床的境地。
這男人一看就知道精明無比,他從來不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情,跟他鬥,她要是不耍點小心眼兒還真怕鬥不過。
敲門聲在此刻響起,把鄭雯月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她快速的拍拍程梓航的肩膀,“程先生,靠你了,我先藏起來。”
她穿著拖鞋登登的拉開衛生間的門就進去了,程梓航穿上衣服起身去開門,門口圍了一群人,有住在這裡的酒店客人,還有這次的造事者,紀卿蓉和崔千苑,連崔憬生都來湊這個熱鬧,他不禁在心裡冷笑,一家人果然奇葩。
紀卿蓉首當其衝,故作驚訝,“你怎麼在這裡?我們雯月呢。”
崔憬生看到開門的是一個男人,也是一臉的驚訝,還夾雜著怒火。
“你是